一个很坏的成年人,想治他,找他爹妈和上级是没用的,毕竟爹妈和上级有用就不至于让孩子长成了那个坏样,所以这个时候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给坏人的敌人递刀子。
这些人贪了那么多,话里行间都能听出来,不可能没个账册。
然而梁晓才把能翻的地方都翻遍了,就是没有。
难不成这些人根本不记帐
钱光祖这时大喊道“给我搜一个个搜”
那些正儿八经的守卫们没用上一会儿功夫就把营地里准备休息的人一个个全都给拽出来了。被拽的这些人一个个没什么精神头,被拽得一踉跄一踉跄的。他们被拽出来跪成一片,有人过去对着他们身上嗅。其中一个捂着鼻子“臭死了,也没个酒肉味儿啊。”
钱光祖道“保不准是藏起来了,进里头给我嗝给我翻我可告诉你们,谁拿的,谁偷吃了,现在站出来爷我还能给你们留条狗命。要是你们敢知情不报,敢包庇,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梁晓才心说我把酒和肉送到了蔡军师的营帐里,你们在这找个屁却听那边突然有人说“大统领这人身上藏了个馒头”
钱光祖二话不说过去就照着那人踹了一脚“说是不是你偷的啊”
那人倒是个有骨气的,被踢了也没哼一声,只是心疼地看着被钱光祖用脚碾碎的馒头,然后说“我没有。”
钱光祖拎起对方衣服“还敢狡辩今天特么压根儿就没给你们做馒头,你这馒头哪来的啊给我拉到后山活埋了”
立马有人答“是”
两个守卫上去就把人拽走了,其他跪在地上的人却没一个敢反抗。梁晓才不由想到之前在营帐外面听到的话。这钱光祖也不知道埋过多少人了。
他的手又是习惯性地抓握了几下,却并没有真的冲动到把钱光祖剁了,只是跟着那两名守卫一起去了后山的乱葬岗。
这里梁晓才倒是真没来过。他见那两名守卫过来之后直接把人推进了一个坑里,原来坑还有现成的。
旁边有个举着火把的人问“哟,这小子又是哪里惹了咱大统领”
两个守卫之一说“个免崽子,敢偷东西。”
拿着火把的人“哼”一声“胆子可挺肥。埋了。”
要被埋的人像是根本就不想活了似的,听说要被埋也无动于衷。梁晓才正琢磨这人到底在想什么,那头两个守卫一人拿起了一把铁锹,开始往坑里填土了。
两人站在坑边,那要被埋的人也在坑边坐着,只是下意识用衣服挡着点脸。梁晓才心想这是搞什么这么没求生欲却见那人突然握住其中一名守卫的脚,狠狠往坑底一扯,那名守卫打着滑直接掉进了坑里。
“他娘的,你俩还愣什么愣,还不把我拉出去”掉进坑里的守卫喊。
变故陡生,另一名守卫跟拿着火把的冲上来便要收拾这人,梁晓才见状瞬间从腰间拔出偷酒肉时从伙房里顺来的菜刀。这刀带着破空的声音直接割断了拿火把那人的喉咙,梁晓才人也没停,上去一把扑倒另一名守卫,只听“咔”一声,那人顿时没了气儿。这动作快的都不够点一盏油灯
被拽进坑底的守卫瞬间被吓尿了裤子,跪下来“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梁晓才用刀抵着守卫的脖子“来,说说,你们大统领贪了那么多钱,有没有记个账本什么的”
守卫被问得一僵,哪里敢说梁晓才便把刀压着肉挪那么一丢丢“我数三个数,二,三”
守卫还想着怎么是从二开始数脖子上的痛感就更明显了。他吓一激灵“有有有有有别杀我,求求您别杀我”
梁晓才问“可知藏哪了”
守卫快急哭了“这我真不知道。这事都是背着人的,我就一小守卫,哪里会让我知道。”
梁晓才问“真的”
守卫想点头又不敢点头。梁晓才便把刀插到一边。守卫狠狠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听“咔”一声,他就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了。
差点被埋的人整个僵在土坑里,一动不能动。他大约没被要埋他的人吓到,但是被梁晓才吓到了。
梁晓才问“还不走”
那人咬咬牙,突然站起来,又噗通一声跪到了梁晓才对面“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梁晓才“哼”一声“有机会跑就赶紧跑,再说知道我的名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人说“跑了也无处可去。若恩人不介意,这辈子苏问清愿给您做牛做马以报救命之恩”
梁晓才“我凭什么信你”
苏问清说“我知道您说的账册在什么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霍严东草原之外又有草原,无尽的草原,所以我为啥要放我的小野马出去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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