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弃, 拍马屁都拍到马腿上的莫男主
小屁孩子, 你懂什么
我那才不是拍马屁, 我那叫精神上的交流
胡说八道
苏京捕捉到了云荭话语中的重点爹爹。
其实,在等榜的这段时间,苏京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留意莫环宇。
他想瞧瞧, 莫环宇到底在干什么。
也经常看见莫环宇抱着云荭上街, 偶尔, 身边还会跟着个穿便衣的男人。
苏京家境不丰,一心一意在人际关系上钻营,想攀高枝。
因此,他虽然没穿过华贵衣料, 却对那些东西非常熟悉。
那男人衣着华贵, 面目阴柔, 气场十足。
绝对是上位者。
钦差衙门里能走出来的上位者
保不齐,就是东厂里的公公。
苏京觉得,他抓到了能反败为胜的重点。
弯腰下去,右手拽住自己的衣角, 一点儿一点儿把它从团子屁股底下揪出来。
眉目似笑非笑, 用哄小孩儿的语气,温声细语“小娃,你爹爹是谁呀”
某只看起来特别包子, 特别容易被骗的团子不屑瞅了苏京一眼。
苏京那副写满了我要哄骗你,我要从你嘴里扒点儿东西出来的坏叔叔表情,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莫环宇已经从楼梯上下来, 生怕云荭说出她爹是池烈。
“云云”
“爹爹就是爹爹,有什么好问的。”
“真笨”
云荭吐着舌头鬼脸,滑稽可爱。
她可是小孩子,哪里知道爹爹的名字和职业。
小孩子的心里,爹爹就是爹爹,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
上天入地的那种。
厅内,许多书生被云荭气人的小模样逗笑了。
发出一阵阵笑声。
还有人,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苏京,小声嘀咕“连个小孩子都斗不过。”
“真蠢真蠢呐”
“真是给我们江南读书人丢脸。”
“就是。”
他们可不认为,云荭说话做事都是故意的,小孩子哪有心机能跟大人斗。
苏京居然连个小孩儿都搞不定。
他们不知道,就算他们上场,怕也搞不定的。
莫环宇两步从楼梯下来,大长腿迈过去,直接抄起地上耍赖的胖娃娃。
清冷的眉目凛然,目光如利剑,直射苏京。
“苏兄,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直说就是,何必背后道我是非。”
“说我的成绩来的不明不白,言下之意,是我买通了杭州城里的各位主考官大人还是我买通了负责巡逻的护卫”
“入场之前的搜查是众目睽睽,莫环宇行的端做的正。”
“不怕任何人问责,苏兄,若是对我的成绩真有不满,大可上府衙去告我。”
“知府大人自会还我清白名声。”
莫环宇字字铿锵有力,眼神凛寒,望向苏京的眼神像是看上下蹦跶的跳梁小丑。
没人看见,某人怀里还准备说点儿什么,蹦跶彰显存在感的团子被莫环宇死死按进怀里。
云荭努力折腾。
嘴巴呜呜呜的,胖脸贴着莫环宇温热的胸膛,根本发不出声来。
她极力挣扎,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呜呜呜,发出一阵小兽的声音。
苏京脸色更难看了。
他说那种话,不过就是羡慕嫉妒之下说的酸话罢了。
想在暗地里,弄坏莫环宇的名声来,给他造成些阻碍。
上府衙告状
他没有证据,真去了才是傻子。
两人站在厅堂中,莫环宇身姿笔直,虽衣着简陋却气质卓然。
凌凌似天上白云。
苏京站在他面前,两人气质一个天一个地。
孰高孰低,孰是孰非,相当明显。
苏晶抖着手,扇子指向莫环宇“莫兄,我知道。你一直记恨着我,娶了你的心上人为妻。”
“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回,此事,我并不知晓。只是家中母亲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才娶了那位殷小姐。”
“事后得知你心悦于她,我也相当愧疚,数次与你道歉。”
“原以为,你已经原谅我,没成想,你居然想出这等招数来陷害我。”
苏京面上露出愤怒,“因为此事,我心愧于你。数月没能安心读书。”
“此次,你带病进考场,为兄也很是担心。”
“毕竟,你我同乡,你考中解元。没有为情所困,我还当你已经跟我冰释前嫌,心底为你高兴。”
“可惜,我这三年心神不宁,学识上大有退步,未能考中乙榜,我很是颓丧。与那几位学子谈论,也不过是想相互安慰鼓励,等下回秋闱再来。”
“你带来的这小娃娃,一字一句说的,像真听见一般,为何我不知道”
苏京终于冷静下来。
他看向四周学子,拱手行礼,愤怒的话语,还带着痛心“我把你当亲兄弟,你竟在诬陷于我”
“今日学子都在此,不如,你们问问他们。刚才,我与他们谈论说话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我到底有没有背地里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