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畔熟悉的称呼,看着眼前似是好多年没见的人,杨槿琪眼眶微微湿润,哽咽道“大哥。”
“怎么哭了我都听母亲说了,都是那起子小人作祟,看哥哥怎么收拾他们”杨槿平有些着急地说。
他这个妹妹,自小就是被娇宠着长大。虽有些骄纵,但性子爽朗,脸上从未露出来过如此的面容。
可见是被人欺负狠了。
“是不是他们欺负”
杨槿平话还未说完,面前的妹妹就扑到了他的怀中。他哪里还有心思管那些个小人,只一心想要安抚妹妹。
“哥哥在,哥哥回来了,你莫要怕,哥哥保护你。”
约摸哭了一刻钟左右,杨槿琪的心情才渐渐平缓下来,瓮声瓮气地道“嗯。”
她父亲手握兵权,哥哥自然也是从武。只是,跟父亲的勇武高调不同,哥哥显得平淡许多。在外人眼中,正如哥哥的名字一般,表现平平,是个靠着爹混差事的纨绔子弟。
只有杨槿琪知道,前世在七皇子夺皇位时,哥哥在其中使了多大的力气。他那前二十年的伪装一夕之间全部扔掉,露出来真才实学。
她的祖父,当时也是手握兵权。许是察觉到形势不对,在给嫡长孙取名字时,力排众议,选了一个“平”字。
哥哥自小跟着祖父长大,学的也是一些中庸之道。若不是哥哥于文方面实在是平庸,祖父甚至想让哥哥走文举的路子。
祖父去世后,爹爹还是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愿,把哥哥从文职调去了京城巡防处,做了个副统领。
许是受祖父教养多年,哥哥在巡防处表现平平。对此,父亲很是失望。
只是,在两年后,经不住她的恳求,哥哥才表现出来惊艳的才华。
想到哥哥赴刑场前在她耳畔说的那句“活下去。”
杨槿琪感觉自己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翻滚了。
她的哥哥是这天底下最疼她的人,即便被她连累得将要死去,依旧没有怨恨,依旧对她放心不下。
“我没事,只是太想哥哥了。”
“真的”
“嗯,真的。”
杨槿平有些不信。只是妹妹看起来跟之前变化有些大,又似是不愿再说什么。看着她这副样子,杨槿平没再逼迫,把下人都挥退之后,转而说起来其他。
“那七皇子就不是个东西,哥哥早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敢欺负我的妹妹,呵”
说完谢谦煦,又说起来林绍璟“你也不必为了这件事情委曲求全。那将军府的庶子也不是真的无辜,他那长兄想要对付他。你没必要为了这些事情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都搭进去。”
提了一句林绍璟后,杨槿平又把话题转移到了谢谦煦的身上“那皇位之争向来残酷,咱们没必要为了这些牵扯其中。七皇子你不必怕,将军府庶子你也不必嫁。哥哥认识几个不错的儿郎,到时候你去看看,相中哪个便嫁哪个,不必受此胁迫”
“管他谁当皇上,咱们有先皇留下来的丹书铁券,只要不做那造反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倒。”
杨槿琪面上不显,心中却在苦笑。爹爹和长兄对七皇子的无耻程度真是太不了解了。有那丹书铁券又如何,只要想灭族,随便找一些证据都能证明你造反了。
不过,父亲和兄长的话倒是提醒她了。
她的确没有必要非得嫁给五皇子,她完全可以跟前世一般,站在一旁,以一种合作者的姿态助他一臂之力,以期早日让七皇子出局。
即便是七皇子命中注定真的是真龙天子,在她父兄的压制下,在五皇子这个比他更厉害的真龙天子面前,估计也没什么用。
想到这些,杨槿琪突然觉得豁然开朗。再看为她着急上火的兄长,突然想到了一事。
“嫂嫂诊出来有了身孕,哥哥知道了吗你要当父亲了。”这个孩子是她的大侄子,当年平安侯府被抄家时,他已经十岁了。那时的他,非常平静,一言不发,站在哥哥的身后。只是一双拳头却紧紧握了起来。
想到那个稚嫩而又坚毅的眼神,杨槿琪想,今生,她一定不会再连累家人了。
见妹妹转移话题,杨槿平先是怔忪了一下,随后露出来笑意“嗯,知晓了,母亲已经告诉我了。”
“嫂嫂这几日一直盼着你回来,你快去看看她吧。”
杨槿平见妹妹似是跟从前不一样了,想多问问她。但想到此去山中,半年未归家了,妻子又有了身孕,便有些迟疑。
看着妹妹眼中的催促,杨槿平道“好,哥哥这就去。晚一些哥哥再过来,那日的事情你要跟哥哥说清楚了。”
“知道了,哥哥。”
杨槿平摸了摸妹妹的头发,朝着外面走去。走了不过两步,又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挥退了左右,朝着杨槿琪走了过去。
杨槿琪疑惑“哥哥还有何事”
杨槿平抿了抿唇,思索了一下,还是说道“我知道你跟二妹妹关系好,也知你怜惜她自幼失了生母,并非真的如表面表现的那般讨厌二妹妹。虽然她从未害过你,但有句话哥哥还是要提醒,或许她并非像表面上表现的那般,你以后注意着些。”
杨槿琪突然想起来,似乎这不是第一次哥哥说起来二妹妹的事情了。但她从来没当回事儿,还觉得哥哥想太多了,如今想来,是她想少了。
“好。”
杨槿平见妹妹比从前更加乖巧听话了,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离开了。
就在杨槿琪觉得谢谦煦或许不足为虑时,没过两日,宫里就传出来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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