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箐瓷心里欢快的小兔子吧唧一下掉坑里了, 蹦不起来了。
祁越长腿懒洋洋地交叠,大手放在大腿上,抬眼睨她。
明明这个姿势他比她要矮不少, 但是气势依旧凌冽。
苏箐瓷往后倒退了半步, 硬着头皮道:“不是, 这不是我买的。”
她明白祁越的意思, 猛得摇头,“绝对不行。”刚才她还有一点想法, 现在再看到那条裙子,什么想法都破灭了。
祁越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黑色长裤包裹的长腿大步朝她迈过来, 气质矜贵禁欲。
如果他手里没有那件羞耻的衣服肯定能让人尖叫一片。
苏箐瓷怕了。
她转身,逃命一般就往浴室跑过去, 想躲起来。
她才不要穿
绝对不要
不过不愧祁越说她是小短腿,在男人面前真不够看。
她还没跑两步就被祁越扣腰拦住, 身体因为力道往后倒, 撞在他怀里。
苏箐瓷想条离岸的鱼似的拼命扑腾,可惜是个战斗废材,很快被男人死死地压在墙壁上。
他低眸看她。
太累了。
苏箐瓷靠在墙壁上喘息, 胸脯剧烈起伏, 挽起来的长发有些许贴在白皙的脖颈上。
她抬头,纤细的脖颈曲线被拉长,那里的生命力脆弱又极度吸引人。
那双水盈盈的眼眸自以为凶狠地地瞪着他,反而像个逞能的小幼崽。明明是狼狈的模样, 还是让他喉咙吞咽了一下。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俯身下来,用力地亲吻她,一点点的碾压吞噬。
漫长的一吻。
苏箐瓷需要呼吸,挣扎着偏开头,被他惩罚性地咬了一口。
苏箐瓷吃痛,眼睛更水润了,真是疼的。
同时感觉手腕有些疼了,她挣了挣,他真的没有控制好力道
祁越稍稍松开了手,指腹在她的手腕处轻轻摩挲,带着安抚的意味。
苏箐瓷想推开他,却被他拦腰抱起,径直朝浴室走过去,一脚踹开了半开的浴室门。
他笑,“试试那件衣服。”
苏箐瓷全身无力地被祁越抱了出来,困倦着让他伺候着吹干了长发,然后被塞到了被子里,回忆不堪回首。
祁越低声,“你先睡。”
苏箐瓷有气无力,眼皮耷拉着不吭声。
偏偏苏箐瓷虽然犯困,精神却有些亢奋,怎么都睡不着。
苏箐瓷躺在床上,盯了好一会天花板,又看着祁越在那里吹头发,然后把浴室里那破布扔了出去。
衣服已经撕碎了。
苏箐瓷忍不住骂,那布料真差
苏箐瓷不知道自己穿在身上到底是什么效果,但是安抚祁越还真的一等一的效果好。
苏箐瓷在心里默默贴上标签。
危险物,不可再用。
原因利人损自。
祁越已经走了回来,停在床头边,看了她一眼,“怎么还没睡”
苏箐瓷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直接翻了身,背对着他。
她也是有小脾气的。
她不高兴了
祁越掀开被子靠了过来,语气似有苦恼,“这么精神,就是还有力气啊”
苏箐瓷被吓懵了,她紧紧地闭上眼睛。
“我没力气了要睡觉,我很困,不许吵我”
祁越伸手过去,撑在苏箐瓷的上面,微微俯身。
苏箐瓷的眼睛闭着紧紧的,只是那不停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她的紧张。祁越好心情地轻笑了一声,起身躺到了另一边。
祁越关上了房间灯,苏箐瓷精神本来还有些紧绷,后来闭着眼睛感觉到了睡意,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天边明晃晃的太阳预示着时间已经不早了。
祁越已经起床了,苏箐瓷打了一个哈欠,慢腾腾地爬了起来。
苏箐瓷洗漱完毕,换上衣服,走下了楼。
苏箐瓷低头翻看手机,阮真真今天一大早就给她发了好几条的微信,都是在苏箐瓷还没起床的时候。
阮真真小瓷啊,你醒了没
阮真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还不起来,你就没饭吃啦。
阮真真那件衣服的效果真的那么好么要不我再送你一件我自己要不也买一件试试
阮真真算了,好无聊哦。看起来真的是没醒了。
阮真真懒猪
苏箐瓷
苏箐瓷我醒了。
阮真真看起来还真的怪无聊的,她秒回。
阮真真体验如何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苏箐瓷我建议你亲自试试。
阮真真比起壮阳药如何
苏箐瓷
苏箐瓷比那强。
阮真真o
苏箐瓷还有,
阮真真亮晶晶jg
苏箐瓷你需要一包去污粉。
阮真真hhhhhhhhh
苏箐瓷走下了楼,看到花园里逗鸟的祁越。因为刚才和阮真真的对话,她看着他都有些不自在的别扭。
祁越看见她,走了过来,微眯着眼,“想什么怎么不敢看我啊”
他低眉看了一眼,脸还有点红。
苏箐瓷偏头看了过去,直直对上他的眼睛,倔强着。
祁越好笑,上手捏了一把她的脸,朝屋里走进去。
“先吃早餐。”
“你的身体不行,以后多多锻炼。”
苏箐瓷跟在他的背后,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如果可以,她挺想爆打他一顿的。
但是做不到,她也没那个胆子。
苏箐瓷一脸可惜。
很快到了周末。
还是和上次一样,祁越的姿态依旧散漫,很是无所谓。
苏箐瓷去过一次,心态便比上一次要平稳得多,也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她就负责当一个花瓶就可以了。
车子驶入车流之中,路边的行人不少,说话聊天的声音钻进耳朵,偶尔能听到讨论旅游的声音。
过几天十一就快放假了。
人们脸上都是对假期的期盼。
苏箐瓷有些百无聊赖,她偏头看向祁越,随口问道“你十一还要工作么”
祁越本来还在看电脑,偏头看过来,淡声,“你想去玩”
苏箐瓷点了点头。
十一之后她就要开始工作了,她想先玩几天。
祁越“想去哪”
苏箐瓷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要先问一下真真。”
祁越的语气微沉,“阮真真”
苏箐瓷毫无所觉,语气轻松,“对啊。”
“问她做什么”
“我要和她”
“和谁”
苏箐瓷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祁越的不对劲了。她小心翼翼瞅他,“有什么不对么”
“你说有什么不对”祁越慢条斯理地往后靠,眼神冷冰冰的,长指敲击着电脑,声音随着节奏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
阿树看了一眼,神色自若地把前面的隔板放了下来。
阿树你这个叛徒
这样还搞得她更紧张了。
苏箐瓷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一个答案冒了出来,又被她压了下去。
她挺了挺胸脯,垂死挣扎,“应该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哦”祁越淡声,“是么你好好玩,我觉得我应该抽空去陪陪妈。”
苏箐瓷想是被压瘪的气球,不情不愿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
祁越很是云淡风轻,“再说吧。”
苏箐瓷“”
车子继续前行,苏箐瓷气闷,偏头看向车外,就是不想搭理他。
祁越真是太可恨
祁越睨了她一眼,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又很快敛去。
苏箐瓷和祁越走下了劳斯莱斯。这里的一切还是上次看到的模样,来到大厅的时候,明显感觉人数比上次要多了一些,还有几个生面孔。
苏箐瓷看了一眼,凑到祁越身边小声说“祁燃呢”
祁越“他姥姥生病了,他过去了。”
苏箐瓷哦了一声。
祁越带着苏箐瓷走了过去,他的语气淡淡,“这是四叔四嫂,”
这两人的体型在一众人里是翻了一倍。
苏箐瓷打招呼,“四叔四婶。”
“诶,好好好。”
“箐瓷真是长得漂亮,阿越的眼光就是好。”
苏箐瓷抿唇笑了笑。
今天,他们对她似乎格外的热情,和上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