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接触到华之国的无限系统, 在游戏中被同龄人们打得落花流水, 一败涂地。
论战斗经验, 佐助拍马都赶不上这些从小打小怪兽长大的孩子, 两边的教学模式完全没得比啊。要是无限系统效果不好, 费力研发这玩意儿是钱多了撑得慌吗, 自然是因为无限系统有着各种各样的优势, 有了对比之后, 就更加明显了。
佐助受到了巨大刺激,一直都是学校优等生的他,居然成了这边世界的吊车尾,被还在学校里没有毕业的孩子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就连引以为傲的写轮眼都没能给他带来多少优势。一个对手都有着在无数次对战中磨练出来的技巧, 已经发展出一套属于自己的战斗模式,相比之下, 学校时的对练点到为止,毕业后只能接低等级的任务, 哪怕经历过中忍考试,在从小打怪兽的孩子面前,生涩的可怕。
原本对学校还很排斥的佐助意识到, 这边的学校完全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与木叶根本就是两个层次,如果想要像这边的人这样强大,就必须进入学校。
但想要听懂老师的授课,就必须掌握官方规定的汉语, 否则去了也白搭。
这边世界很好,有爸爸,有妈妈,但佐助没有就此忘记自己身上的仇恨,也没有忘记自己对力量的渴望,五年的执念煎熬,让他对强大有着近乎狂热的追求,今后会不会回到那边世界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掌握强大的力量。若以后只能留在这里,强大的力量能让他保护家人,若将来回去那边,强大的力量能让他完成复仇。
打定主意的佐助拿出了头悬梁锥刺股的精神,开始了补习功课,誓要在学校开学前将所有应该掌握的内容都掌握,以免进了学校跟不上同学的进度。
这份执着与狂热,看得旁人毛骨悚然。
漩涡鸣人的学渣之魂瑟瑟发抖,“佐助好可怕”
波风鸣人咽了咽口水,“这家伙,是受了什么刺激啊,居然这么可怕”
被迫为佐助进行补课的宇智波佐助撑了几天,熬不住了,他几乎是哀求的,“鼬哥功课比我优秀,学习成绩向来很好,还认识许多厉害的家伙,你去让他给你补课吧鼬哥肯定非常乐意的如果有什么误会,刚好也可以趁机解除,鼬哥怕刺激到你,这些天都住在止水家,我好几天没看到鼬哥了”
听到宇智波鼬,佐助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可怕,眼神也变得很是凶狠。他深呼吸几口气,强行控制住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冷硬的说“没有什么误会,是我亲自经历的事情,那个家伙杀死了爸爸妈妈,灭掉了整个宇智波一族,只留下我一个人我绝对要杀了那个男人为大家报仇”
宇智波佐助“”
“我知道这边世界跟我那边不一样,这里的鼬没有做出这种事情,但是一看到他的那张脸,就会让我无法控制住自己憎恨的情绪,想起他面目可憎的样子,想起灭祖之夜爸爸妈妈倒在血泊里死去的样子,想起族人被杀死,整个宇智波族地一片死寂,老人,青年,孩子全都死在那个男人手下,他甚至还对我用了月读,让我在幻术中看着他如何杀死族人,一遍又一遍的折磨我这些我全都不会忘记”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佐助甚至瞪出了写轮眼,充满了无法控制的憎恶情绪,以至于眼睛看起来仿佛要滴血一样。
宇智波佐助沉默了,他其实多少也有点察觉到,佐助虽然话不多,不怎么爱说,但漩涡鸣人叽叽喳喳的,还很乐意跟人分享人生经历,泄露的消息足够多了,直到今天佐助说出这些话,他才真正意识到那边世界的自己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绝望与痛苦。他无法想象自己的鼬哥杀死爸爸妈妈以及族人,根本不能接受这种可能性,而另一个世界的佐助却亲身经历了这些绝望与痛苦。
小佐为何刚来时三番两次落泪,他终于明白了,因为这些美好的东西,小佐全都失去了。
气氛僵硬沉默起来,两人谁都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宇智波佐助才开口打破僵硬的气氛,“我不相信这是鼬哥自己一个人做的。”
佐助脸色阴沉冰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我不是在为鼬哥开脱,鼬哥的实力再怎么强大,年龄摆在那里,就算爸爸妈妈是被他偷袭得手的,那其他族人呢想要无声无息杀死整个宇智波族地里的人,除非他有帮手,一拨跟着动手,另一拨负责放哨,或者隔绝动静,让宇智波族地里的动静不要传到外面去。如果这样,很可能是有人想要对宇智波下手,鼬哥是被推到明面上当替死鬼的。”宇智波佐助分析道。
“那个男人亲口承认,是他杀死了所有人”宇智波佐助咬牙切齿。
“那有可能是被胁迫的,毕竟按照你的说法,整个宇智波灭族了只留下你一个遗孤,如果,你是幕后黑手用来威胁鼬哥的人质呢”宇智波佐助心中思索,“我有两个推测,一是鼬哥确实参与灭族了,但他只是动手的其中之一,幕后黑手后台很硬,拿你作为人质,威胁鼬哥,如果听从他的命令参与灭族并顶下黑锅,便留你一命,否则你也得死;二是鼬哥没有参与到灭族,他比你先一步回来发现宇智波惨遭屠杀,幕后黑手后台很硬,他一个人无法扳倒,而对方威胁鼬哥,要求他顶下罪名,为了还没有回家的你,鼬哥只好答应了,本想找机会带你走,对方也想到这点,赶走鼬哥,把你留下作为人质。”
“我认为前者的可能性更加大。鼬哥参与了灭族,并故意对你施展月读幻术,让你认为是他做的。宇智波因写轮眼而强大,而想要开眼,必须要有强烈的精神刺激,仇恨的动力会让人时时刻刻鞭策自己,就像你现在这样。”
佐助脸色非常差,他冷冷瞪着宇智波佐助。
“木叶应该是各个忍族群居的地方对吧,想要在这样的地方屠杀一整个族群,虽然鼬哥很厉害,但我不认为他能够做到。就算大家全都不反抗任由刀子落到自己身上,其他忍者不可能完全察觉不到宇智波族地里的异样,发现不对一定会有人来察看,那自然也就无法做到悄无声息了,整个木叶都会被刺激到。在忍族群居的地方发生这种事情,如果事后大家都没有其他什么反应,众口铄金的说是鼬哥屠了宇智波一族,那说明,这件事肯定有木叶高层参与,对方位高权重,掌握决策权,最坏的可能性,这件事压根就是木叶首领下的命令。其他忍族就算没有被通过气,事先应该也收到过什么预兆,只有这样,才会在其他忍族的眼皮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没有其他什么反应,大家都在冷眼旁观。”宇智波佐助冷静的说,但越是分析,他就越是感到木叶的凶恶与黑暗,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扭曲的地方,才能发生这样荒谬的事情。
佐助的声音仿佛被夺走了,他整个人都非常僵硬,似乎有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了他的肩头,让他无法动弹,也让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