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宋易武再不是个东西,看着也是高高大大的七尺男儿,过去也没听说过有什么怪癖,如今突然和个男人拉拉扯扯,她自然是不信,没想到问了陈冬月还有其他人,她便能确认宋易武确实对穆清谨不一般。
“怎么回事,你不是都知道,我记得你说过不会再管我的事情,过去那些年做的也挺好的,如今只希望你继续保持下去,不要多管闲事。”宋易武对着宋夫人一如既往的冷漠,面对对方的责问,他连一句废话也懒得说,只觉得厌烦。
看着明明面容俊秀,但神色凶戾的宋易武,宋夫人气的发抖,死死捏着手绢的指尖颤抖着指着宋易武,“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如果我们不是母子,你做什么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恨不得从未生过你。”
这样格外强势让人奈何不得的宋易武让宋夫人看到了早死的那个土匪头子的影子,她心中以为淡忘的屈辱和仇恨被重新激发。
“宋夫人又是在说什么笑话,据我所知多年来夫人和易武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您也未尽过一天养育的责任,既然从前是陌生人,如今又讨论什么母子,易武愿意奉养夫人也算回报了生育之恩,其他的实在不必多谈,毕竟您此刻对他也并不是母亲对儿子的一片慈爱之心。”这是穆清谨第二次见宋夫人,但仅有的两次都是对方在指责宋易武,那副厌恶的模样明明就像是仇人。
“我在跟我儿子说话。无礼小辈,插什么嘴。”宋夫人声色严厉,对于宋易武,宋夫人是又恨又恶,但潜意识里有意思惧怕,她说宋易武是畜牲,从来都不是乱说的,这个人就是个冷血动物,要不然也不会才十来岁就能领着一山的土匪。
但指责宋易武,让她觉得那是一种对抗,仿佛这样就可以一点点的抹去自己对一个土匪底下头颅的屈辱。
“堵上嘴,将夫人送回佛堂,这几日好好抄经书祭奠我父,什么时候弄完了,什么时候出来。”对宋夫人,宋易武向来都是无视的,早在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够无视这个女人,他再怎么蹦跶,宋易武也不搭理,却不想给了这个女人自己好说话的错觉,最近实在是闹腾的有些频繁了。
他能无所谓对方无聊的责备,但穆清谨凭什么忍受这个女人的趾高气扬,宋易武要整治一个人实在是太简单了,毕竟这座山上的所有人都无条件的听他的。
“小畜牲,你敢,你”孙东明最开始知识惊讶,所以没有反应过来,等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利索的将手帕揉成一团,塞进宋夫人嘴里,抽了腰带捆住了宋夫人的手腕。
耳边只剩下呜咽,女人刻薄的声音再也发不出来,孙东明这才默默的看了穆清谨一眼,再看看宋易武,我的乖乖,虽然他也觉得这位夫人不配为人母亲,且聒噪,但大当家,你这样恶劣的对待自己的娘,也不怕坏了在穆先生眼里的印象,虽然他们知道这个女人对大当家有多冷血,但穆先生不知道,而且作为读书人,也未必能理解这样的做法呀。
实际上山上的人也都没有将宋夫人时不时的闹腾放在眼里,毕竟怎么处置也不过是宋易武一句话的事,从前宋易武都是不搭理的,孙东明还以为大当家的是留有一丝为人子的自觉,她再怎么过分也是生了大当家的人。
今天一看,大当家的从前是真的懒得搭理,结果这位夫人没事指责人家心上人,这不,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吧。
“娘,哥哥,你”宋易欢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她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儿子竟然敢对母亲这样,可看着宋易武似笑非笑,毫无感情的眼睛,她眼泪都忍不住滚了下来,默默的扶着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宝贝,感兴趣的请瞅瞅老林的另一本古耽,先生,你好,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我决定把这个坑也挖开,主要我前几天做梦梦见了那个梗,那个斯斯文文,温雅俊秀的先生,等我睡醒了都难以忘怀,老林是个花痴,古时候温润有故事有魅力的大家公子毫无抵抗力,恨不得自己就是攻,可惜老林生错了性别,哈哈,大家帮我攒攒数据,趁着有感觉,把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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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日更作精,我打算把太监受跳世界先写了,哈哈,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的太监受,被救赎,莫名的喜欢这个梗,有感觉就先写为敬了,哈哈,戈壁村草隔日更,不要怀疑,我最近时间超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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