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宋易欢看过来的神色,陈冬月心中有一瞬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要不去看看吧,镜湖,这么好听的名字,那一定是个很独特的地方。”
罗鸣城哪里有心思看风景,最近他一点进展也没有,无论怎么打听,这里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土匪窝子,唯一不一样的是这里的土匪可能比其他的土匪更加惫懒一些,他们就好像只想着一门心思的种田。
土匪都不出来作恶,这是好事,但对罗鸣城来说却糟糕极了,这意味着他今后要继续默默无闻,可能等慢慢年纪大了,磨灭了雄心壮志,然后一辈子被嫡母他们压着。
可看着陈冬月那双清透的眼睛,罗鸣城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对着二人点点头。
镜湖离得很远,三人走了很久,衣服下摆也被路边的草木树枝挂的凌乱,等到了地方的时候,额头上都冒起了虚汗。
罗鸣城看着面前的那片湖泊,神色淡淡勾起一抹笑,然后默默的掏出一块手帕,铺在旁边一块光滑的石头上,眼神看向额头上冒着虚汗的陈冬月。
陈冬月还在微微的喘着粗气,一时间看着罗鸣城和宋易欢有些为难,最终还是在罗鸣城强势的动作下坐了下来。
宋易欢虽然从小在山上长大,但也娇生惯养,这会儿额头上也满是汗渍,这一次看着罗鸣城毫不避讳的偏心,她再也忍不住,眼泪一下子滑了出来,抹着眼睛跑到湖的另外一边。
“你对易欢可真是狠心。”陈冬月望着宋易欢跑出去的背影,看见对方趴在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哭泣,放下了心,这才带着两分嘲讽的看着罗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