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声嘤咛,白浅浑身酸痛,暗叹这真是个体力活,缓缓睁开双眼却不见墨渊,只余自己着身子躺在床上,若非身上的痕迹和屋外墨渊的气息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成功或者墨渊不负责跑了。
白浅艰难的给自己略清理了一番,换了身白色纱裙,头发也没怎么打理,随意拿根簪子挽了个发髻就装作扭扭捏捏的动作怪异的缓缓走了出去,屋外客厅里墨渊正狀似平静实则无措懊恼的坐在茶桌前神游。
“十七”“师父”二人四目相对,齐齐开口,齐齐闭嘴低头,白浅是故意而为,墨渊就真是尴尬羞涩和懊恼了,墨渊心系白浅,一直以来只想给她最好的,珍之爱之敬之,哪曾想如今居然做了此等孟浪举措。
“怎么了”墨渊看白浅走路怪异,一个不稳就踩了衣角要跌倒,赶忙把人扶住,问完以后看到白浅羞红的双颊才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尴尬的问题,顾不得许多把白浅一把抱回屋里床上。
“对不起我已经传讯将你阿爹阿娘叫回来,也已经让叠风他们准备聘礼,我会娶你只要你愿意”墨渊不是不负责的人,可到底还是心虚,总感觉自己如此作为实在有些逼迫白浅之意,很是不安,心下暗恨自己的不争气。
“师父”白浅看着墨渊一副任君处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姿态很是无力,面上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叫了一声似乎觉得如今这情景这称呼很是不妥又似是回想起昨日二人情浓时她喊的也是这二字,面上神情不由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墨渊听到白浅带了些嘶哑怯懦无措的师父二字,脑中猛然闪过昨日里白浅那撩人的模样,那雪白的肌肤,呼吸不由急促几分,赶紧默念清心诀,暗自唾弃自己。
“我困了”白浅低着头,谁知墨渊却不说话了,真是气煞她也,这人就不知道说些好听的来哄哄吗不能就直接表白吗难不成还真要她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夜华是无耻自私过了头,他墨渊是君子过了头,这时候趁机表白求原谅才是正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