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
孟则知推开卧室门, 床头的灯亮着,段从衍还没睡。
“回来了。”听见声响, 段从衍放下手中的书。
这一幕像极了妻子等待丈夫归家的场面。
孟则知暖声说道:“还没睡?”
“嗯, ”段从衍眸光微闪, 道:“明天不用上班, 晚点睡也没关系。”
确定不是因为他不在所以睡不着!
孟则知眼底含笑,并不戳破他,只说道:“我去洗个澡。”
“嗯。”
等到孟则知收拾好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听着耳边淅淅沥沥的水声, 段从衍揉了揉发红的耳朵,目光落在了孟则知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折扇上。
孟则知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 段从衍已经躺下了。
他找了把电吹风吹干头发, 然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躺进去抱住了段从衍的腰, 脑袋凑到他脖子上, 嗅了嗅。
湿热的呼吸扑打在皮肤上,酥麻的触感从脖颈处一直蔓延至脚心,段从衍蜷着脚趾, 呼吸微乱。
娇妻在怀, 孟则知心满意足,连带着一天的劳累也跟着散去了不少,他问道:“对了,你的手腕好些了吗?”
段从衍竭力保持语气的平静, 缓声说道:“还好,已经消肿了,医生说,过两天就可以进行针灸治疗了。”
说到这里,他抿紧唇角。
伤筋动骨一百天,相当于他一下子少吃了一百天的大肉,亏大发了好吗!
偏偏孟则知还不自知的时不时撩拨他一下,这不是隔靴搔痒,越骚越痒吗!
孟则知可不知道这会儿段从衍在心里是怎么编排他的,他说:“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嗯。”段从衍轻哼道,瞬间心情大好。
就是这么阴晴不定(好哄)!
“睡吧,”孟则知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都这么晚了。”
“嗯。”段从衍翻身趴进孟则知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得到准话,孟则知抬手关了床头灯。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早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孟则知亲了亲段从衍的眉心。
段从衍脑中的睡意瞬间散去,他故作镇定,随口说道:“南瓜粥和胡萝卜鸡蛋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