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我要清楚问你干什么?”
傅显怒气集中到了极点,感觉再不说出来就要爆炸了,低吼道:“盛欢,你他妈当老子是傻子吗?”
闻言,盛欢嘴角的笑凝固了,把手机拿远了些,“嘭”地下关上厕所门,转了个身背靠过去,一时鼻子发酸,眼泪不听话地从眼睛里争先恐后的跑出来,无声无息,没完没了。
好像跟傅显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变得更加娇弱了。
傅显知道她哭了,烦躁地吼了声,“你哭什么哭,老子不是来听你哭的。”言下之意是要解释的。
盛欢还真不哭了,吸了吸鼻子,倔强的咬着下嘴唇,稍一用力,她只感觉到疼,第一反应不再是哭,硬气地说:“你别在我面前老子老子的,不想好好说话就挂了吧,即使以后不再联系也随你。”
她刚刚哭也不全是为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努力不被他看见,这段时间压力巨大,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提高自己的学习效率和成绩,却也没想过闭关,害怕他找不到她,害怕他不高兴,没想到他一通电话过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骂。
――委屈,委屈极了。
一刹那,情绪失控得彻彻底底。
“不联系?”傅显咬牙切齿地说:“呵呵,不联系,盛欢老、我……我告诉你,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盛欢瓮声瓮气地“哦”了一下。
“哦个屁。”傅显整理了下迸发出来的怒气,洗了把冷水脸,相对平静,质问道:“我刚回校,正好碰到你跟那男的有说有笑的进校门,挨得那么近,我在你们后面,算了不说了,刚为什么不说实话?”
“我都看到你好多次跟他一起,在教室也一样,怎么你就不说要避嫌了,你说让我不要频繁打电话给你,我理解,马上要高考,你需要时间,我知道,可……他是个什么玩意你说说?”
“那男的?”盛欢绞尽脑汁在脑子里搜索,片刻后说:“邓礼?”
傅显别扭地讽刺道:“呵,不装了?”
盛欢蹙眉,“他是人,不是什么……你别这样形容人家,不中听。”
“刚下了晚自习,我确实跟邓礼出去了,不过是拿个快递,他表姨是高校的老师,定期会给他买很多习题和课外书,对高考很有帮助,我之前看了,觉得很有用,就问他能不能让他表姨帮我也带一份,我到时候折钱给他,他说可以,所以这段时间稍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