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豪胜己被记过了。
通报给出的理由是无端恐吓同学。
这是花濑回学校后听到的第一件事。
问绿谷,绿谷也是满脸懵:“不知道……只知道对方好像都是女孩子。”
“那就很奇怪了。”花濑摸着下巴想了想,“应该是那些人说了什么吧,是女孩子的话都能到这个地步,说明小胜是真的被惹生气了。”
“诶?诶……”
绿谷不禁抓了抓头发。
花濑和他想的不谋而合,但没想到会是如此直接断然的方式,轻而易举就信任了小胜,而没有考虑更多的可能。这是共同长大的默契。
绿谷揉了揉手臂上酸痛的肌肉,不禁想着如果是他遇到了什么事,花濑应该也会这样毫不犹豫地拿出信任。
这么想,似乎不必变成更进一步的关系,作为朋友就是最好了。
绿谷垂着脑袋往教室走,肩膀就被花濑轻巧地拍了下:“出久,你在烦恼什么?”
“啊……”
“不能说的事?”
“嗯……”
于是花濑便闭口不再问,只是朝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露出点鼓励的笑意来。
明明是最好的朋友距离,绿谷脑子里却不断地浮现出“如果花濑能缠着他刨根问底就好了”的这种可能。
(真是太贪心了。)
(让她知道又会怎么想呢?)
绿谷只能将自己沉浸在繁重的训练中,否则日益滋长的想法会像藤蔓层层不绝地缠绕住心脏,使他甚至无法顺畅的呼吸。
花濑的位置和爆豪相隔不远,走过去时很自然地打了招呼,顺便问候:“通报的那件事是有人惹你了吗?”
她的说话方式永远都是这样,如同自身毫不迂回的处理手段与行事作风,言语间都半分不带婉转,且越是熟悉越是直白。
爆豪都已经习惯了,并且从未想过花濑会误解他做法的可能,这时当然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一群没用的渣滓而已,还用不着我出手。”
那不还是被逮到了吗?
花濑无奈地想。
不过没有动手就很好,在即将升学的阶段这可是很重要的。
“喂。”爆豪见她没有下文,神情不悦地半抬着脸,小腿搭在课桌上宛如大爷式地发问,“你那什么发烧感冒都好了?”
“好了我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