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纷纷好奇道“先前都说糯米能治尸毒,我还以为糯米是治府城怪病的偏方呢!没想到竟然真有行尸。”
“不知道那行尸是什么样?跟鬼比哪个厉害?”
“快住嘴吧!你忘记咱们那回怎么莫名其妙出现在府城的。”
“呸呸,瞧我这嘴。”
“不过听说那行尸就是人中尸毒,或者丧事办的不爽利,造成尸变弄得,不管活着死了,不都是人嘛!有什么可怕的?”
“蠢货,你没听里正家车夫说过,谢少爷可是亲眼看到行尸咬破贵人的喉咙,掀了知府老爷的脑壳子。”
“嘶!”
“那也……没咱们村的女老虎可怕。”
“对哦!不过是死俩人,母老虎发威那次……”
“咳咳!”何村长听村里人越说越不像样,快要把村里的秘密在人前闹出来,忙假装咳嗽两声,岔开话题问“行尸流窜是该警惕,一会儿我也安排村子青壮加紧巡逻,不过谢举人为何匆匆忙忙,非要回村躲避,在府城紧闭门户,以城里那坚固的房子,应该比在村里更好吧?”
“因为死的人里面有省府那位知州家的嫡出少爷,苍云省知州金栋本来只是金氏部落女奴所出,虽有金氏血统,但在金人眼里,他的出身是低贱,不算皇室中人,能爬到如今地位全靠战功。”闻言木守二装作没听到人群里那些议论少主夫人的声音。
面容严肃的回答道“他或许是有战场上落下的毛病,平日为人残暴,府内下人犯错,动辄生死大刑,苍云省作为雷宵府直属省府,知州金栋对府城所有人都有生杀大权,如果他要迁怒今日宴会上所有人的话,只要参加宴会幸存下来,又没有大来头的,估计都会成为他泄愤的对象。”
“嘛!明知道金人残暴,还跟他们走近,而且竟参与金人举办的那种有失人伦德行,故意祸害百姓的宴会,那落得这种结果,也是应该。”许先生对此事却另有看法“在我看来,最糟糕的是行尸若没有当场处决,任由其流窜民间的话,那府城内和周边手无寸铁的百姓们可就遭殃了。”
“嘁!他们遭不遭殃咱们在这里也就听听,鞭长莫及的事管那么多干嘛!”就在这时,安静了一会儿的何雨竹一脸不耐烦,没什么仪态的摸摸肚子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我饿了,你们难道想让我等你们谈天说地到深夜再处理麦家的事,让我可以回家吃饭?”
“是我疏忽了,雨竹你和许先生他们先回去吃饭,我在这处理完麦家的事就回去。”闻言麦家康信以为真,忙要何雨竹先回家,想自己留下来处理这里的事。
何雨竹听了冷笑一声“呵……还有什么好处理的,难道你觉得里正不来,就办不了他们了?”
“小竹,有外人在,你可别乱来。”见她这么一笑,何族长立刻想起她同样这幅表情弄死了来村里那些人,连县衙都……现在又笑,不会是想也弄死麦家人吧!他边想边不由胆战心惊的劝道。
“乱来?只要他们老老实实痛痛快快的各归各宗,我怎么会乱来呢?是不是呀!麦家伯伯……”何雨竹意味深长的盯着麦老头道。
这眼神令麦老头头皮一紧,兵爷、差爷来抓人那天后,村长、何族长有把村里男丁都叫到祠堂开会,把那天事情经过告诉了他们,让他们管好家里人的嘴,任何人不得提那些差役、兵爷曾来村里的事。
那是他第一次听闻何雨竹凶残的所作所为,当时心里还庆幸,多亏了是她招赘麦家康,而不是嫁进麦家,要是她成了麦家媳妇,他这一家子,估计除了家康,没有人能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