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啊你可吓死娘了”
容卿急忙扶住妇人“娘。”
她在看到妇人的第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原主齐月眉的娘亲。
原来齐月眉她亲娘王氏听说女儿遭了难,吓得直接登门来看。容卿也恍然,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自己没想着给家里报个平安。王氏直接一大早自己跑过来了。
王氏神情焦急,眼中含泪,拉着女儿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下巴破了,手上有伤口,手腕还肿着。心中心疼的不得了。
“还有哪儿伤着没快给娘看看。”
“小伤呢娘,腰上有些淤青,我婆婆给揉开了,没得大碍。”
王氏听罢拉着容卿进屋,解了她衣裳看腰上的伤。容卿被弄得蛮不好意思,这也不能拒绝,全顺着她。
王氏看她身上的淤青确实给上过药了,就是颜色吓人的很。心疼地抹了一把眼泪,给女儿打理好衣裳就拉着往门外走。
“娘带你去县上看看大夫。你大哥在村口赶车等着呢。”
容卿听她要带自己去看大夫,车都备好了。当下对齐月眉本家的印象升了几个度。
容卿上车前叫她大哥去地里帮忙跟周氏知会一声。她哥是个细高清秀的汉子,先是一脸担心的仔细看了看自己妹妹,然后赶紧跑去地里告诉她婆婆。
现下容卿坐在驴车上赶往县里,赶车的是她大哥,她娘在旁边担心劲儿过去后开始骂她个没良心的不知道通个信让家里人放心,前前后后地数落她,容卿闷头听着。
齐月眉娘家在邻村,两个村子隔了一条两米来宽的小河。王氏听说邻村出了事,出事的还有自己女儿,想到女儿最近身体也不太好担心的不行。等到黑天也没等谁来报个信。王氏实在待不住,叫了儿子就赶过去了。
容卿闷头挨骂,时不时讨好地冲王氏笑着赔小心。内心思忖,哥哥爱护妹妹,娘亲刀子嘴豆腐心,爹想来是个好脾气的男人。果然啊果然,原主本身就是个和睦家庭里养大的女孩。
三人赶了半个时辰的车到县城医馆。王氏打发儿子去置办些东西,容卿顺便叫哥哥帮自己买些食材。
医馆林大夫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大夫,这个老是说资历老。世代行医,医术很不错。
林大夫给容卿的手腕做了针灸,从柜里取出一瓶药酒,言每天早起晚上外服,疏通血脉,平时忌口发物,十天半月就没事了。
容卿收下药没走,对林大夫说自己最近些时日总是心慌气短,头晕腹泻,有时还流鼻血。林大夫闻言给容卿诊脉。本以为是血虚气虚,但是诊脉下来感觉不大对劲。
林大夫皱眉,思虑片刻又拿起银针扎容卿虎口和脖颈血脉。王氏看着有些担心地问“大夫,我女儿不要紧吧”
“现在还不清楚,待我仔细看看。”
容卿冲王氏微笑安抚。林大夫从身后拿出一个碗盅,银针在内浸泡片刻后,拿着银针对着阳光细细端倪。
针尖在阳光下泛着冷幽幽的光泽,林大夫眉头一皱,余光却发现容卿放在枕上那只手的食指勾了勾,林大夫抬眼。容卿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林大夫看着容卿的眼睛,片刻起身去后堂。王氏担忧道;“别是有什么大毛病吧”
容卿安慰她“不会的娘,我自己身体还不清楚么,林大夫这是负责,看得仔细呢。”
这时林大夫又出来,冲他们二人道;“气血两虚,外加思虑忧心,我开几服药回去喝,平日多吃些饭。”
王氏闻言神色才松下来,忙笑着跟林大夫道谢要去抓药。容卿起身拉住王氏把她牵到椅子上坐下。
“娘,你站了半饷了,坐下歇歇吧。我去跟大夫抓药就好,正好叫大夫跟我说药怎么吃平日里有什么忌口的。”
王氏一听有道理,服药确实应该本人了解才好。
容卿安抚好王氏之后,走到林大夫身前不动声色的悄声说道“奴家心中有定论,望先生莫吓着我娘。”
林大夫看这小妇人,没说话。起步带她去药堂。林大夫把包好的药递给容卿,另一只手伸出衣袖,指间捏着一根银针,针头赫然与方才大相径庭,在阳光下竟闪着污色
“林大夫,是什么毒”
“鼠药。”林大夫顿了顿,神情慎重无比。“此时甚重,夫人是否要报官”
“林大夫能否帮奴家留意下,今后来买鼠药的河店村村人。”容卿却突然道道“家父隆光三年临江县秀才,拙夫隆光十五年临江县案首。此中牵连奴家已知晓,只等人赃并获击鼓鸣冤。”
言罢容卿抬头直视林大夫,浑身毫无畏惧,眼神笃笃,字字入心;“还望先生援手。”
林大夫被容卿震得双眉高挑,他没想到这妇人心中清明的很,看样子是早就知道自己体内含毒,并且想出了对策。可那既然知道有人要害她,怎么还任由自己吃了鼠药呢难不成林大夫突然想到她说的人赃并获。
她故意的
林大夫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再看向容卿那眼神顿时不一样了,停顿半饷,他收回递药的手尽言“夫人小心。”
“多谢林大夫。”容卿福身浅笑,面上神色如春风拂过般冰消雪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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