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递律师函你送我上被告席呵”陆景琛猝不及防地出手,一下子就扼住了女人的手腕,将她死死拽在身侧,视线冷蔑地扫过她的脸,“陆太太,你有什么证据你凭什么告我”
“证据”
顾南舒涨红了一张脸,“说到证据,我还真要感谢陆总如果不是你将我们的照片公布给锦城晚报,我从哪儿找证据呢我要是记得没错,那些照片有拍到你身上的烫伤我想,这大概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了吧”
“烫伤”
陆景琛试图去卷自己的衣袖,但大概是因为焦躁,几次三番解不下扣子,他干脆猛得一用力,直接将袖口扯断了,露出右臂上的伤疤来“你说的烫伤,就是这里的烫伤吧”
顾南舒冷眼望着他,不置可否。
“呵”
陆景琛轻哼了一声,然后顺手接过桌案上的咖啡杯,朝着桌面猛力一拍
咖啡杯应声而碎
顾南舒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眉头不觉皱起。
陆景琛当着她的面捡起一片碎瓷片来,栗色的瞳仁里,寒光一闪而过
顾南舒像是猜到了什么,慌忙伸手去拦“不要”
可男人的动作远比她迅速,远比他狠绝
碎瓷片大力划过那道烫伤,一下接一下的
早八百年前就已经愈合的伤口,一瞬间血肉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