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自家皇兄的视线,萧岩下意识收回手,悻悻的的退后几步,倒是旁边那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突然道“山西一块还算富饶,王爷去的话怎会吃苦。”
不满瞪了他眼,萧岩大大咧咧坐在了一旁,面上全是抗拒,“那里的女子哪有京城的标志,让本王去的话这还不算吃苦”
忍着笑,陶兮将三杯茶分别递上,倒是萧岩见她靠近,忽然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脖间,“本王还以为你把它给当了,没想到还留着呢”
脸色微变,看着对方那一脸坏笑,陶兮不自觉把视线投向后面的男人,跟着又一本正经的道“王爷真会说笑,就算给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做呀。”
她就知道不该信这个人
“可我那日”
“带他下去。”萧臻一边揉着额心,眉间微蹙。
知道王爷定是头疾复发了,灰衣男子立马拽住萧岩,也不顾什么礼仪尊卑,强行就把喋喋不休的人拽了下去。
陶兮愣了愣,立马跟着过去替他按着脑袋,按的次数多了,对力道的掌控也熟了些,她不知道是有多难受,可是看着男人额边冒起的青筋就知定是很不舒服的。
屋内瞬间静了下来,只剩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传来,萧臻靠在那缓缓闭上眼,紧皱的眉头也渐渐松开,指尖不时敲打着桌面。
“他刚刚说什么”
突然的声音吓了陶兮一跳,还好她反应快,立马一本正经的道“奴婢先前只是去当铺当了些小家伙而已,却被高王殿下给误会了,奴婢怎敢把王爷的东西给当掉呢。”
“而且奴婢把它戴在脖子上就是为了能日日夜夜看着,若是不小心丢了,那奴婢才是万死莫辞”
并未再说话,感受着那双柔软的小手在额前按压着,萧臻倒是拿过一旁的折子看了起来,声音醇厚,“可会习字。”
愣了愣,陶兮忽然把视线投向桌上,“王爷忘了,奴婢连字都不识,又怎会写字。”
男人收了笔,忽然把视线投向身后的人,“以后你日日练习这两字即可。”
陶兮“”
这不是他的名字吗
宣纸上的字苍劲有力,却又带着分锐利,亦如他的人一般,纵然内敛也掩不住那份锋芒,深呼吸一口,陶兮当然是装作看不懂的点点头,就是不知道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她忽然低下头,好奇的问道“奴婢斗胆,不知这两个是什么字”
随手拿过一本折子,萧臻眼角一瞥,“知道斗胆还问”
陶兮“”
她闭上嘴默默继续替对方按着脑袋,只是小脸上带着点怪异,眼神也飘忽的很。
眼看着力度越来越小,那微凉的指尖带着点柔软触压在他头顶,男人眸光一暗,手中的笔忽然一松,反手就将人拉进怀里,瞬间对上一双惊慌失措的明眸。
“王爷”她吓的呼吸都在抖。
大手握着那不堪一握的纤腰,男人一双黑眸中充满了侵略,目光如炬捏着那白皙的下颌,声音低沉,“想知道那些人是如何侍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