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个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哭哭啼啼的,莫小川看的只是摇头。但他也并没有因此而动恻隐之心。人犯了错误,一定要受惩罚,否则,他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公理的东西。
莫小川扯着庄晓娴的手离开了,剩下的事情,他知道,光头大汉一定会办的好的。毕竟他们是一群见不得光的人。
回到家后,两人相互道了声晚安,各自回房去了。莫小川洗过澡后,便盘坐在床上进入了混元鸿蒙塔修炼去了。因为他发现,在外面修炼,远没有在混元鸿蒙塔里面修炼的进展快。毕竟外面的世界,灵气太过稀薄了。
庄晓娴洗完澡后,身上穿了一件淡紫色的睡衣,侧身卧在床上。睡衣古典,轻纱朦胧,穿在庄晓娴的身上,般配而端庄,让人感觉到神圣不可亵渎。
美人出浴,娇躯横陈,让人觉得简直美不胜收。
庄晓娴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地上,没有一点睡意。她闭了眼睛,回忆着和莫小川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嘴角时而微微翘起,露出舒心幸福的笑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庄晓娴终于沉沉睡去了。
睡梦之中,庄晓娴和莫小川出双入对,行走在华国的每一寸土地上,看华国的山山水水,美丽画卷。
君有情,妾有意,梦里自有好天地。是的,这方天地是属于莫小川和她的,而且是永远都没有打扰的静土。如果可以,庄晓娴真的不愿意从梦里醒过来。
那怕这一梦到地老天荒,也不愿放弃心中那份倾注了三江五湖的感情。
坏人,今夜梦里注定有你。不知道你可曾知道。庄晓娴梦呓喃喃。
莫小川和庄晓娴走后,光头大汉接着哭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样子,愤懑委屈的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这才拿起手机给三哥打了个电话。
不大会功夫,又来了一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一个约有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男子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三角眼,鹰钩鼻,纤薄泛着青紫的嘴唇。上身穿着一件花格子短袖,只扣了下面两个扣子,一根约有小指粗细的金链子挂在脖子上。祼露的胸膛隐隐有着一个青龙盘踞的剌青。下身穿着一件肥大的少滩裤,拖沓着一双人字拖。
光头汉子一看来人,眼泪又一次止不住涮地一下如洪水决堤般滚滚而下。“三哥,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三哥看了看光头汉子和躺在地上至今昏迷的五个人,眉头微皱起来“什么完了,拿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给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三哥啊,我男人的功能被废了,我这辈子是完了,我爸妈还等着抱孙子呢我该怎么办啊”光头大汉抱着三哥的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说虎子,你他玛的傻啊,他说废了你的男根就废了你的男根啊。看你那熊样,枉费三哥一片苦心培养你。”紧跟着三哥下车的一青年,鄙夷地看了光头大汉一眼。
原来光头大汉名叫虎子,还真的有点虎啊。
“放你娘的狗屁,事情不有轮到你身上,你当然无所谓了。让你以后不能传宗接代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虎子猛地站起来,一步窜到那青年跟前,凶神恶煞地盯着那青年咆哮道。
“怎么你还想跟我练练啊”青年也不甘示弱。
“够了。”三哥声音平淡,但平淡中带着威严,让人不容抗拒。“虎子,我不是让你去绑个土瘪过来吗你们这是招惹什么样的存在”
原来电话里,虎子没有说清楚,只是说他们被人打伤了,让三哥赶快带人过来。
“我们是按三哥的吩咐办事的,谁想到那小子那么厉害,三两下就把我们给打爬下了,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最后还把我的男根给废了,我爸妈可怎么抱孙子啊。”虎子说着,撇嘴又要大哭出来。
三哥马上制止了他,“你说什么你是说你们都是那小子打倒的,你还没看清他怎么出的手。”三哥语气急促。他的心突然开始有点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