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路米给西索送了纸, 每张要价一千万戒尼。顺手关上门,索要服务费五千万戒尼。再以“你践踏了星弥的善意”为由, 要求西索赔偿精神损失费。
临到最后,大少爷棒读道“打欠条,有利息。”
西索
想当年,“厚道”的伊路米还会给他和旅团打个友情99折;可现在, 黑心的伊路米已经变成了一台莫得感情的点钞机。
许是铲屎官特别强大的缘故,有了靠山的猫咪就是不一样。就连伸手要小鱼干的语气, 都变得越来越理直气壮了呢。
西索“小伊你这样会被人讨厌的哦”
伊路米“我不会被讨厌。”
西索
其实你跟富冈义勇是一起上的国文补习班吧老师同一个的那种
紧接着, 所有人都发现,伊路米和富冈义勇的确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或许,他们还有着从小学读到大学都是同班同学兼同桌的情谊
彼时,余星弥、蝴蝶忍、西索、伊路米及富冈义勇坐在一间破屋内, 就“鬼要寻找大量稀血”这个消息,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余星弥“就在西边那山顶上, 聚集了四十只鬼。我混入其中, 没被他们发现。”
蝴蝶忍“你是人类, 他们为什么没有发现你”
富冈义勇“她长得很像鬼。”
余星弥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西索吓得牌都掉了, 他觉得自己的大苹果即将惨遭社会的毒打。
伊路米挽救了富冈的性命“他的意思是, 披着长头发的女人在黑夜里走来走去, 有一定可能会被鬼当作鬼看待。”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
余星弥我服了。
蝴蝶忍的额角蹦出一根青筋,西索面无表情地捡起了扑克牌。
余星弥深吸一口气“这群鬼的首领叫童磨,但他没有到场, 只是派遣自己的秘书不,应该是侍女,前来告诉这群鬼,寻找拥有稀血的人类。”
蝴蝶忍眯起眼“稀血或许,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比如,由我扮成食物作为诱饵,引出敌人”
富冈义勇“不行,太弱了,我来。”
蝴蝶忍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西索惊得牌都折了,他觉得大苹果的右脸即将被印上一巴掌。
伊路米挽救了富冈的颜值“他的意思是,当诱饵这个办法太危险,不行。女孩子体质较弱,这种事让他来比较好。”
富冈义勇诚恳点头。
余星弥兄弟,难怪你平时不说话,是因为每次说话都要被打吗
蝴蝶忍含笑的嘴角压平了,西索毫无波动地抹着扑克的折痕。他这次出门就带了两副牌,折了一张,心疼
为了防止气氛太过僵硬,余星弥轻咳了一声继续道“鬼侍女说,如果找到稀血,就送到西山峰顶,她会在那里接手。”
闻言,蝴蝶忍思索道“这句话说得就像陷阱一样。”
召集那么多鬼,依靠他们传递消息,还固定一个地点接收稀血,简直像是等着鬼杀队上门似的。
蝴蝶忍“等等,有四十只鬼得把消息告诉”
余星弥“除了鬼侍女,其余的鬼我已经解决掉了。”
蝴蝶忍奇了。
她的确相信余星弥的实力,毕竟她从上弦二童磨的手里救下了姐姐。可是,救跟杀不是同一个概念。
余星弥没有杀鬼专用的日轮刀,怎么做到“解决”鬼的呢
西索“小星星是怎么办到的呢我也想学一下”
余星弥骄傲地抬起下巴,赐教“把他们绑起来,晒太阳。”
伊路米点赞“不愧是星弥。”
富冈义勇“嗯,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余星弥的笑容渐渐消失,蝴蝶忍嘴角抽搐。西索手一抖,扑克牌落尽了火堆里,分分钟被点燃
然而,伊路米和富冈义勇没察觉到气氛的诡异,居然无缝衔接话题,直接聊了起来。
“鬼不是不聪明,而是逃不掉。”伊路米点评道,“星弥出手,没有漏网之鱼。”
坚决捍卫铲屎官的威严
原来,“不太聪明的样子”是指被捕的鬼
余星弥、西索、蝴蝶忍富冈先生,你令人智熄。
富冈义勇“可是童磨逃走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伊路米“这说明童磨比较聪明。”提起一壶算一壶。
富冈义勇“聪明的鬼会布置陷阱。”所以,稀血是个陷阱吧
伊路米“愚蠢的鬼开局就会透露计划。”所以,稀血有可能是大实话。
富冈义勇“要试试吗”
伊路米“嗯,我们试试吧。”
余星弥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吗
蝴蝶忍所以,你们的“试试”到底是什么意思
西索
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一步,不打扰了。再这样下去,两副扑克牌都要进火坑了呢
几人没有在小村落停留太久。
他们下午小睡了一会儿,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开始赶路。
鬼杀队的成员作息很不规律,大部分日夜颠倒,越晚越有精神。
巧的是,西索这个变态常年夜生活丰富,通宵达旦是寻常。伊路米这个杀手常年在晚上干活,熬夜就像呼吸般简单。
而余星弥有八年野人生活的经历,每天夜里干架打得惊天动地,大晚上不睡实属习惯。
于是,他们契合度百分百,蹦蹦跳跳地上路了。
冬天的夜晚降临得很早,鬼狩猎的时间也有所提前。
年岁长、实力强的鬼会选择大隐隐于市,但实力不济、刚刚转化的鬼会选择在偏远地带狩猎。
时值晚间六点,西索牌雷达发挥出了无可匹敌的作用。
“哦”他仰天喟叹,伸手一推红发作陶醉状,“那名行走在山间的僧侣,是一个65分的小苹果”
余星弥直接锁定那名僧侣,道“没有活人的气息,是鬼”
刹那,蝴蝶忍直接抽刀一跃而下,像是化作了一只月夜下的蝴蝶,轻灵地握刀从僧侣身上划过。用最轻的力道接连突击五次,将毒素送入它的体内。
“虫之呼吸蝶之舞戏弄。”
轻柔的女声,在月夜中吹响死亡的号角。
蝴蝶忍背对着僧侣落在地上,而那名僧侣张牙舞爪地冲来,却在眨眼间毒发身亡。
西索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