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却不依不饶“宫里哪些女人你说清楚。你身为侧妃,难不成还要听着宫女们的闲言碎语过日子么我瞧你昨日怼我,并不像是能吃亏的样子。”
二姑娘脱口“不是她们。”然后就没了下文。
她故意只说宫女说闲话,就想看看二姑娘会不会提皇后跟太子妃。
“不是她们,那是谁们,现在看来,到底宫里能磨炼人,你也学会说话藏一半露一半了。”
“姐姐何必这样讽刺我,我知道昨日说话不好听,可姐姐跟旁人怎么一样。”
“我跟旁人怎么不一样了难不成我的心外头包着铜墙铁壁,就能可着你使劲捅刀子么你将日子过成什么样子是你的事情,我对于你的决定置喙过一句半句么”
姐妹俩越说声音越高,惹得不远处频频有人看过来。
二姑娘不敌,终于说出心里话“姐姐既然嫁给姐夫,安安分分的相夫教子不好么,何必举荐什么李将军给太子”
徐臻冷笑一声“你别替你男人自作多情,我何时举荐了李将军,我怎么不知道李将军手里是有我的荐书,还是有我的信物”
二姑娘张口就来“可是太子说”
徐臻目光逼视她“所以你就可以这样来伤害我,对吗你才进宫还不足一年,手足便可随意伤害践踏”
二姑娘低头“昨日你回来,太子知道了,立即出宫去了安定侯府。”
徐臻几乎要气笑了,她张口就想问“你怎么不把太子绑你床上”
但最终,还是只说了一句“小弟的满月宴之后我就启程回沣城。”
二姑娘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我相信姐姐。”
徐臻也“爱怜”的看着二姑娘。
作为姐姐,站到妹夫对面的立场上,她其实很想给妹妹一些忠告,但早在妹妹不顾念姊妹情分,执意嫁给太子,这其实就已经令她们分道扬镳了。
最后,宋四奶奶黯然的想“反派死于话多,我还是不说了。”
憋住,不要逞一时之气。
因为这场姊妹交锋,徐家老幺的满月宴也叫徐臻觉得意兴阑珊,方氏抱了孩子出来,文国公亲自取名为徐捷,徐臻送了礼,统共在家不过三日,次日一早便提出告辞。
又过了一年,文国公眼见的显老了,眼皮微微下垂,目光仍旧睿智,看着她道“你回来,家里乱糟糟的,也没好好跟你说说话,宋尧是个好孩子,同他好好过日子。”
徐臻屈膝行礼“祖父的教诲孙女都记下了。”
回了安定侯府,也不过是继续告辞,安定侯夫人生怕她从安定侯手里抠钱,几乎是赶苍蝇蚊子一般将她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