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属亚热带气候, 全年气温较高,夏天炎热且潮湿。
夏日午后
陈振邦习惯性地在小楼屋后古树下行云流水般打了一套拳法,收式后回了餐厅,喝了一碗阿嫂一早就备好的解暑汤才快步跑上楼, 一身汗水的他不好意思去腻歪着阿娅, 阿娅定会捂住口鼻, 皱起秀气的眉头, 只是看了一眼坐窗前静静看书的阿娅, 才勾唇弯眼笑着进浴室去冲凉。
十分钟后
陈振邦冲凉后出来时,只套了一条棕色长到膝上的宽大短裤, 一件崭新背心, 露出漂亮的小肌肉。
陈振邦满意极了,对着镜子笑了笑,刚洗的头发还在滴水。
回头见周妲娅依旧一副恬静优雅地坐在窗边软椅上低头看书。
陈振邦不由地又是一笑, 扯过干燥毛巾, 三下五除二的擦了擦湿发就丢开毛巾,大步走向让他由衷想笑的周妲娅身边坐下。
陈振邦笑着伸手楼上周妲娅的细腰,手臂稍一用力,就把周妲娅拥入怀里。
然后,陈振邦撒娇地将大脑袋歪过去, 温顺地搁在周妲娅的肩膀上, 装模作样的勾唇阖目假寐,如同忠犬般等待着女主人的爱怜。
见状,周妲娅暂时放下手中的书, 伸出一手摸了摸陈振邦湿哒哒的短发,心道:大热天的,湿就湿吧,大男人也是不怕的,可闲着也是闲着,帮着擦擦干。
片刻后,陈振邦露出本意来,开始不安地挪动下巴,沿着周妲娅修长白皙的脖颈慢慢挪动。
他伸出舌头吸了吸,又舔了舔。
一系列动作下来,陈振邦逐渐投入,正想伸手向下挪时,被周妲娅无情的一把推开,动作十分不客气。
“阿娅,阿娅”陈振邦不解的问。
“哦”周妲娅应着。
“如果我考不上港大,咋办”陈振邦也不恼,只是又紧了紧正搂着周妲娅腰身的那手,撒娇道。
那双桃花眼水汪汪的,见周妲娅的脖颈没有因他之前的一系列动作而留下一点点红,心下得意,阿娅不让他留下印子,如果留下印子就让他睡一楼大厅,一个人睡客厅沙发的黑夜可不好熬。
“咋办你说呢是想再考一回,还是去陈家当南北行十二少”陈家有三间南北行中药海味铺,可也经不起他去败大热天腻在一起汗津津的,十分不舒服,周妲娅试着掰开他环着她腰肢的大手。
此言一出,室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听见窗外知了的叫声。
两个人一直在装傻,从未就陈家的事情开诚布公的谈过,陈振邦是个没心没肺的,对陈家派人送来的汤汤水水、衣裳用度、点心糕点几乎是来者不拒,但对陈家送来的伺候丫头却拒之门外夜间恩爱时,他向周妲娅努力证明自己是对方的,自己夜夜只向她交公粮。
片刻后,陈振邦才悠悠地开口“阿娅,你说我是不是那位陈家十二少啊为什么我那样心安理得的接受陈家的赠与呢”嘴上说着话,手上不管周妲娅的推拒,重新搂紧了她,骨节分明的净白大手胆大包天
如鱼得水
惬意异常
其实,他不大在意自己是不是那十二少,但如果多一对疼爱他的父母也是不错的。
至少陈家父母出现后,他不再因为那段空白的记忆而感觉不安或迷惘,这让他打心底乐意去接受有个陈家有个明确的身份,他不能让生活中只有阿娅一个人,这样的生活不能长久,他不能吃穿用度都花用着阿娅的积蓄,不大好。
“不知道,我不管,我只知你小竹马,只知你是我的从小订婚的小未婚妻。”周妲娅呼吸急促,边含糊其辞,边按住他作乱的手,斜睨了他一眼“不许闹,乖,大热天的”开着窗呢,让人看了多不好啊。
“嗯,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生生世世,在一起,好不好”陈振邦对着周妲娅耳边吹气,语气温柔。
“阿生,你,学坏了。”周妲娅被撩的出声抱怨。
这两天,这个男人有些不寻常,好像在她身上提前透支什么般,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可现在她明白了。
这个男人要离开一段时间了,没有一个男人会乐意留在家里,等待女人回家。
这是天生的,男人与女人组成这个世界,男字的上面是个田字,下面是力量的力字,代表男人的征服、耕耘与力量。
女字,如一台小型手工纺布机的形状,代表女人的善良、贤淑、智慧与心灵手巧。
总之一句话,女人可以一辈子留在家里等男人回家,而男人不成。
“坏对,我坏,但只对你坏,好不好行不行嗯”陈振邦尾音上扬,清脆悦耳,话罢在周妲娅的耳垂肉上轻咬一口,低语“你不是特特空着,正等着我来坏吗”
“你”周妲娅脸红了,没有空调与风扇的大热天,她又不好凭空变出一盆冰来,因而在屋里就不爱束缚,爱穿宽宽大大的薄裙,低下空空一片。
正在周妲娅面红耳赤时,陈振邦调笑的出手,特不正经,当瞧着风流倜傥。
周妲娅时不时发出一点声音,声音如同黄莺出谷,甚是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