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小儿以曹家女的身份嫁给她,已经很委屈她了,本想着今晚事事顺着她,没想到小儿并非矜持
两个呼吸之后,萧靖突然抱住了宋悠,将她狠狠摁在怀里,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入巷
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刺激让宋悠惊呼出声。
疼痛来的猝不及防,她记得生七宝的时候已经痛的撕心裂肺,她与萧靖之间也不是头一遭,怎的与生孩子没甚区别
与此同时,萧靖也深吸了一口气,要命的是,还未完全没入,卡在半路,进退不是
他长长一声叹息,像是痛苦,又像是极乐。
很显然,两人都没有料到会这样。
“怎么回事”萧靖喑哑道。
宋悠哪里会知道
萧靖低低一笑,长舒一口气之后,满足的在雪峰红梅上啄了一口,“是为夫不好,这两年疏于操练了,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
两人体息相缠,宋悠坐在萧靖的怀里,只觉自己快被撕成两半。
感觉到了怀中小儿的紧张,萧靖一掌在细滑的后背安抚,低低道“无事的,为夫一惯有分寸。”
“”有有么
宋悠准备好了。
萧靖也准备好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还有婢女惊慌的叫唤,“王爷王爷不好了,出大事了禁军过来捉人,说是要押您入宫面圣”
萧靖差点就彻底交代了。
这个时候,进也不是,退也难办,他造反的心思都有了,什么糊涂昏君,今晚要见他作甚
萧靖终归不是寻常人,宋悠突然感觉到他近乎禁锢的拥抱,之后一声低沉悠长的呼吸之后,他将她松开了,也彻底退了出去。
“等我归来。”他只留下了四个字,在宋悠眉心啄了一口,就抱着她出了浴桶。
萧靖动作麻利,用了棉巾将红成虾子的宋悠随意擦拭之后,就将她抱去了榻上,临走之前再次叮嘱,“等我归来”
宋悠半张脸埋入喜被中,依旧是没眼看他。
太尴尬了。
皇帝老儿这事办的委实不地道啊
宋淮远一手持剑,领着半个步兵营的兵马站在骁王府大门外,气势浩大。
见萧靖身着一身吉服,煞气骇人的走了出来,宋淮远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抱拳道“王爷,请吧。”
萧靖的眼神毫不避讳的剐了他一眼。
宋淮远觉得他不背这个锅,想了想还是道了一句,“王爷,此事是辰王引起,他带着证据去了皇上面前告状,说是王爷你窝藏了雍州细作。”
不管宋淮远对宋悠是什么想法,他是绝对不会在今晚得罪了萧靖。
此事明显是有人在背后出了阴招。
卫辰如何会与雍州突然扯上了干系
而且又是恰好不好的在这个时候被人揭发出来
辰王极力想置萧靖于死地,他更不惜撕破脸皮,但这件事恐怕不是他的手笔。
不用说,估计又是赵逸的鬼主意
辰王无非是被他当成了棋子。
宋淮远此言一出,萧靖的身子越过他的,跳上马背之后,留下了一句话,“大舅子还等什么,走吧。”
宋淮远,“”
他就知道,萧靖今日娶进门的人定是宋悠
乾坤殿内,承德帝看到了辰王上交的所谓的证据,两撇龙须因为呼吸不稳的缘故,毫无规律的来回晃动着。
萧靖过来时,一身大红吉服愣是让他穿出了将军征战沙场时的威猛孤傲,他手中持着一方娟帕,正抵着他溢血的鼻孔。
承德帝明显感觉到了萧靖的不悦与愠怒,气势强大到让他也微微纳罕。
不得不说,长子在各方面都是最为出色的。
萧靖的鼻血似乎比任何一次都严重,承德帝本打算一番斥责他,但见此景,却是一时怔住。
“不知父皇宣见儿臣是为何事”萧靖行礼后,明知故问道了一句。
承德帝很心虚。
遂将卫辰乃雍州细作一事提及了一下,就等着看萧靖的说辞与反应了。
这时,萧靖看向了一侧的辰王,鹰眸中的情绪十分明显,仿佛若不是承德帝在场,他已经动手了。
辰王“”感觉已经被萧靖用眼神杀死了一遍。
须臾,萧靖收回视线,抱拳道“回父皇,卫辰的确是雍州的细作。”
承德帝顿时僵化,“”他都不打算反驳几句了
辰王稍稍松了口气,清瘦憔悴的脸上溢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但与此同时,他心头猛然间咯噔了一下,萧靖一惯狡猾,此番直接认罪,定是有诈
果不其然,就在辰王心头闪过一丝疑虑时,就闻萧靖坦诚且侵略性十足,道“卫辰是儿臣在几年前雍州一战时培养的细作,如今二弟如此不顾大局,此事竟不经由儿臣查问清楚,而是直接泄露出去,定会直接断了儿臣在雍州的耳目”
说着,萧靖看向辰王,眼底冒着火苗,“二弟,你可知这会带来多大的损失”
辰王自是知道细作的重要性,一旦一条线断了,那就意味着要从头开始。
辰王语塞,他都快被萧靖给气炸了。
萧靖又道“父皇,儿臣问心无愧,若是父皇要彻查,那便查吧。”
“”
其实,辰王与萧靖的个头相差不大,但二人站在一块,却是一个俊逸挺拔,另一个消瘦萎靡。
辰王此前多次与萧靖作对,但都是在暗中。今天算是二人正式明战了,承德帝怎会不明白为什么
萧靖的鼻血一直不曾止住,承德帝瞧着这一画面,心中的那点疑虑很快消失,他突然很想笑
承德帝清咳了两声,摆了摆手,“回去吧,时辰不早了,都回去洞房吧”
辰王的证据是伪造出来的,他万没想到萧靖会直接承认,还反将了他一军。
他打算再立博一次,萧靖这时却抱拳朗声道“多谢父皇体谅,儿臣这就回去。”他嗓音响彻大殿,中气甚足,没有给辰王任何机会。
辰王,“”
承德帝如今看着辰王,当真是越发不顺眼。
他自是不会彻底信了萧靖,但辰王也太无用了,他是先挑事的那一个人,却是一个回合下来就败下阵来
萧靖是骑马归来的,他风尘仆仆,如从千万里之远的地方而来,跳下骏马之后,隔着几丈远,直接将缰绳抛给了守门小厮。
此时,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就连出来偷吃的长留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煞气。
萧靖大步迈入上房,挥退了他所居住院子的所有下人,“无我允许,任何人不得踏足这座院子半步”
在个节骨眼上,谁人也不敢惹怒了王爷。
阖府上下皆知王爷肝火过旺,昨夜洞房花烛又被禁军带去了皇宫问话,想来王爷好事被人搅和了,愠怒自是正常。
萧靖大步往寝房走去,边走边褪衣裳,人还未至卧房,外裳与中衣已经随手抛在了回廊下。
这厢,宋悠睡的迷迷糊糊,感觉到有动静,她一睁开眼就看见萧靖撩开了幔帐,敞开的胸膛上还沾染了血渍,鼻尖与唇之间的艳红尤为明显。
未及宋悠彻底醒过神,萧靖手中不知从哪里取来一条披帛,他很轻易就抓住了宋悠的双手,将她绑住之后又拴在了床柱上,喑哑的声音透着一股严重的阴郁,“小儿,从现在开始,再也无人打扰我们了。”
宋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鼻血君这样喜庆的日子里,如何能少了我onno,其实我不是跑龙套的,我是本剧重要配角之一。
辰王一蹶不振,洞房是个问题
萧靖谁再打扰本王试试
作者君不不敢了
红包老规矩,么么哒,。终于在早上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