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樾的耳尖红了红。
“谁说了啊,都是你一个人在自弹自唱好不好,我可没答应。再者说你来我往的,正好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不得不说,言祜在时樾面前成功地作了一把好死,气得时樾把她按在怀里,使劲地吻,强势而又霸道,一直吻到她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哼,不让我背,时樾打横把言祜抱了起来,大摇大摆地上了山。得好好在众人面前宣誓一下主权,都怪言祜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更是让人想要想入非非,也不知道明里暗里给自己竖了多少情敌了。
“这个东西根本还不清,言祜,我给了你我的心,所以你得和我纠缠一辈子,谁都不许放手。”
言祜怂怂地卧在时樾怀里,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个大问题。
“你的绝情蛊呢”
时樾笑得眉眼嘚瑟着,“我什么人呢,早就把蛊毒给解了”。
“那就好”,想到了栖梧,她复又问道,“所以你有解药是不是”
“是”,时樾坦诚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所以呢,你是不是想给栖梧谋福利来了”
言祜点了点头,栖梧毕竟也是她瞧着长大的,现在看着她这样和梅芸悠互相折磨的样子,多少还是有点心疼的。
“哼”,时樾嘴一撇,脸上尽是不满,“你对栖梧比对我还要殷勤,要不是确定你是真的喜欢我,我还以为你和她有什么呢”,她脑子弯弯绕绕得多,即便知道是为什么,还是忍不住吃飞醋,“我不管,我不开心了,今晚你得赔偿我”,她嘴角勾了勾,“得让我在上面”。
这下轮到言祜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但她还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两个人一路蜜里调油的,时樾有心放慢了速度,可行至半山腰,两人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山上居然门户大开,连个守门的人也没有,而且一阵一阵随着风的方向,吹拂过来的血腥味,都让两人意识到,山上发生了大事。
言祜从时樾的怀里跳了下来,从小一起玩大的,就是这点好,发生了紧急状况,两个人知根知底,总能很快地相互配合好。顺着大路一直往上走,终于看到正道的人合力围剿她的属下,两人一路解围,杀上了绝情崖上。
她们赶来的时候,栖梧正腹背受敌,被逼在绝情崖崖边进退不得。仗着一炳利剑,他人倒也近不得身,只是整个人都已陷入了颓颓欲倒之势。
梅芸悠想上前去搭救栖梧,梅鹤立拦着不让她行动。江川见迟迟攻不下栖梧,想到了栖梧对梅芸悠的看重程度,正好瞥见梅家父子的拉扯,瞅准空挡,就朝着梅芸悠的致命部位攻去。
这陡然反转的一幕,叫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被团团包围的栖梧,远远地看见了师姐当下的形势。迫于无术,又没法突破重围,几乎是在一瞬间,栖梧掷出了手中的利剑,在江川攻击到梅芸悠之前,从他的身后,直接穿了过去。
面对江川的偷袭,梅芸悠无力招架,只是想象中的伤害久久未至。她一抬头,就看见江川直接栽了下去,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她就看见没了武器的栖梧,被众人围攻,重伤之后又是从绝情崖崖边直接摔落了下去。
等她杀过去的时候,趴在断崖上,竟是连栖梧的影子都看不到了,伤心欲绝之下的梅芸悠,竟是连她的父亲梅鹤立也不顾了,跟着便从断崖上跳了下去。
那一刻,她总算坦然了自己的心思,她依旧爱着已经不是阿九了的栖梧,只愿生同衾,死同穴,如此不离不弃。
山虽只有七百余丈高,可绝情崖的断崖,距崖底的深渊少说有千于丈高,便是教众之人,都没有人下去过,想来栖梧只怕是真的要粉身碎骨了。
全程旁观了这一幕的言祜,只恨自己来得太晚了,看着栖梧跌落断崖,她竟是两眼一黑,径直往后倒去。还好时樾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下垂的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 妈耶,你们居然众筹要阿九死,虽然我也很气师姐,不过要不要这么狠啊,捂脸,害怕,怂唧唧jpg.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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