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季有啥办法,他要是真的藏拙,先不说他这位人精式的老子看不看得出来,只说以后还会叫他来议事吗
错过这次机会,天晓得会给这些人留下什么印象,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下次出头的机会。
“还有吗”
晏季垂眸,然后缓慢的摇头,“儿子以为此事最难办的不是外人,而是咱们自家人。年初儿子在宫里读书就听二伯家的弘晳说过,太子二伯曾从户部借了四五十万两银子在京城外买了个庄子,修得美轮美奂,只一直不得空去游玩。”
顿了顿,晏季同情的看了一眼四爷,声音又小了些,“弘昱也听说了这事,还跟他的哈哈珠子炫耀大伯比二伯借的多呢。后来儿子又听说大伯家借的银子都给几位堂姐添了嫁妆”
四爷“”
邬思道“”
屋中其他人“”
半晌四爷问晏季,“你觉得你两位伯父应该借吗”
四爷问晏季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如电,直直的看向晏季,仿佛要看到他的骨子里一般。
晏季想了想,没说应该借,也没说不应该借。他只道,“在咱们家,额娘管家都不肯轻易挪动半分公中银钱。若是儿子需要用钱,儿子会借阿玛的私库。虽然大清的天下姓爱新觉罗,但天下永远都是天下人的天下。”
晏季掷地有声的装逼,往那里一站,身板挺的跟小白杨似的,气势足有二米八。
看着面前的晏季,无论四爷还是屋中其他人都被他的气势和他话中的精神震撼了。
此子眼界深远,有心胸天下的格局。
四爷回过神,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地中央的长子,心中有一种骄傲在蔓延。
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你下去吧。”
“是,儿子告退。”听到四爷的话,晏季也没有逗留的意思,对四爷行了一礼,又跟书房里的其他人点头示意,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见晏季抬脚就走,四爷又将人叫住,张了张嘴,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朝晏季挥挥走,打发晏季离开。
晏季要说不说的,他最受不得这个。
“大阿哥一片孝心。”邬思道摸着胡子笑着对四爷赞道。除此之外,有些话题太敏感,邬思道并不准备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
四爷想到晏季两个想法里都找了旁人做开路先锋的想法,摇头笑道,“有些急智,手段过于苛刻了些。好在他心性宽厚纯善,不失大气。”
邬思道您不觉得这话很矛盾吗
不过大阿哥出的这两个主意倒也给他们了思路。
戴铎刚刚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却站了出来。“学生以为,大阿哥说的办法虽多有天真之处,然两者合一,也不施一个好办法。”正好可以来个一网打尽。“只个中操作却困难重重。”
九阿哥不会听出四爷摆布,整风运动也没几个阿哥会站出来得罪人。
四爷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神情坚毅冷傲,“难,也要办。国库空虚,长此以往必生祸端。无论如何也要将国库填满。”
天灾,战火硝烟。备战,备灾,哪一样不需要银钱。他既接了户部的摊子,再难都必须闯一回。
戴铎与邬思道对视一眼,开始顺着晏季给的思路想对策。
被晏季坑了一把的叔伯们,哪怕时过境迁也不肯相信那些又损又缺德的主意会是那个笑得一脸纯良,行动间都能看出孝顺恭敬的乖侄子出的。
此时晏季从四爷书房出来,又开始一心一意的想着他媳妇。
也不知道媳妇家借没借债
别说,还真没有。
本来这种事情,先是真缺银子的去借,再来是那些想要白占便宜的人也跟着借,后来则是一群人跟风似的,用不用钱都去借。仿佛不去借钱,会让人排挤似的。
好在当时出现借债之风的时候,年遐龄在外地任职。等回来的时候听人说了,虽然也想凑个热闹借上万八千的。可那会风都停了,他若是再去借,感觉特别的打眼,便掩下不提了。
此时的年家,不但没借银,还因为多年在外为官,又经营得当,竟是财大气粗得狠。
所以可以很肯定的说他媳妇出嫁的时候,绝对不会少了嫁妆。
不过以他媳妇这年纪,想要出嫁还有得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查资料的时候,看到四福晋是十岁嫁给十三岁的四大爷时,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了。四大爷也下的去口
大家晚安,作者也考虑早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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