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楚被他这一看,羞恼之极,道:“再看将你眼睛剜了。”
上官惊鸿怔了怔,随之笑得肆佞,“谋杀亲夫么,只是,普天之下能动我的人还真的没有。一个也没有。”
翘楚咬牙,侧过身子,上官惊鸿哼了声,似想起什么要紧之事,将自己外袍脱下,覆到她身上,又让马车停下,拉开帘帐出了去。
翘楚心里奇怪,凝神静听,听他走远吩咐方明什么,却听不清内容,不一会,他进来,嘴上笑意甚浓,她将外袍扔回给他,心中越发好奇他到底跟方明交代了些什么——她敢肯定,必定和她有关,且不是什么好事。
想问,却又不想理睬他,正迟疑间,继续行进的马车突然颠簸起来,她吓了一跳,上官惊鸿立刻跨步过来,将母.子两人都抱在怀中,以防摔倒。他一手正好罩到她胸.口上,那温热一烘,翘楚又羞又急,骂了一句“流氓”,这般接触,上官惊鸿下腹抽紧,心里也是热烘烘的,顺势在上面揉捏了两下,嘴上却施施然道:“意外罢,不是这样才叫流氓么。”
“是你叫方叔吩咐马夫走些这洼路的!”
翘楚顿时气血上涌,她以前怎么会暗恋这个道貌岸然的人!
上官惊鸿却否认,“天地良心,我没有。”
“那你方才跟方叔鬼鬼祟祟说些什么”
上官惊鸿自是不会告诉她,他方才吩咐方叔回宫以后立刻安排几名乳.娘进宫,至于这车会颠簸,确实不是他命令走洼路,是他自己施内力弄的。
翘楚听他正儿八经的说了句“妇人不可干政”,心想,行,他欺负她,她就欺负他儿子,遂将任凭天翻地覆仍面不改容吃食的小怪物扯下来,甩到他身上。
小怪物呆了呆,在那个天下最尊贵的怀里尽是一副极尽委屈的模样,手脚并用向翘楚爬去。
翘楚却恨屋及乌,大的小的都不甩,鉴于各车人员分配已满的情况,挤上了佩兰的马车,这次换宁王一脸苦逼的改乘到上官惊鸿的马车。
车内哭声震天。
如是过了几天,已到东陵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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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strong> 这天入黑还在林间赶路,来不及到客栈打尖,天公不作美,出林之际,下起倾盘大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