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妈妈,”傅慧张臂抱着蒋兰的脖子亲腻地蹭了蹭,“您真好。”
“呵呵”宋启海好气地揪了揪闺女头上的小花,“只有妈妈好吗爸爸呢,不赞两句”
“哈哈”傅慧两手扒着脸,吐着舌头冲宋启海做鬼脸,“落落爸爸吃醋了,爸爸吃妈妈的醋了落落”
翌日一早,送走宋启海、蒋兰、宋泽和跟他们同行的陆氏夫妻,傅慧骑着白瑾带着傅栩、蒋国昌和方禹一起进了山。
傅栩、蒋国昌是拼命完成手头任务赶回来陪傅慧过年的,所以年后,他们有十几天的假期。
考虑到靠近京市的青霞山已无灵物,傅慧便准备多去几天,带他们走远些,于是在出发前,几人便做了大量的功课,带足了物资。
青霞山绵延数百里,横跨两个省,根据小晋的指点,傅慧带着他们以小晋化龙之处为圆心,瞅准一个方向一路深入,于第一日的中午,便遇到了他们要找的狼群。
“果果,是那头黑毛头狼吗”望着群狼中的头狼,傅栩一眼就相中了。
“是,它正是我们要找的第一个灵兽。”说罢,傅慧点了点腕上的小晋,“出来给众狼一点威压。”省得它们发起疯来,这边还击,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主人,您不准备猎上两头狼,带点皮毛回去吗”
“不用了,月伯伯来时给我带了不少皮毛衣服,有些来不及穿就要小了。别外,我们既然要收头狼,就断不能猎杀他的族人。”
小晋从傅慧腕间爬出,顺着胳膊盘卧在了傅慧肩头,冲群狼施了点压。
“扑通扑通”众狼跪了一地,唯有那一身黑色毛发的头狼,都汗浸毛发四肢颤颤了,还在咬牙坚持着拒不跪下,倒是比花旬的白虎还要骄傲些。
“好了。”傅慧示意小晋收了威压,冲头狼招了招手,“过来。”
轻柔的巫语响在耳边,头狼连丁点反抗的心理都生不出来。
等他走近,傅慧抓过傅栩的手,巫力从他指腹划过,挤出一滴血弹在空中,与之同时,她冲头狼的眉心勾了勾手,一滴血从他双目间飞出,与傅栩的血于空中汇合交融。
傅慧双手挽花结印,血滴一分为二弹入一人一狼的眉心,光茫于一人一狼眉尖一闪,映出了平等契约的符纹,随后光茫消失符纹隐去。
傅栩畅笑着飞身跃上头狼,当场宣布“果果的狼儿一身白取名白瑾,我的狼儿一身黑,就叫墨瑾吧。”
还不待蒋国昌羡慕地上前摸摸观赏一番墨瑾,傅栩已骑着他跑开了,林中飞弛了几圈,他才回来。
彼时,傅慧已驱散狼群,带着蒋国昌、方禹和一众动物,往东而行,寻了处一米多宽的溪流,“舅舅、方禹,我们在这休整吧。”
“行”说着蒋国昌走到溪边看了看,清澈的溪水里不时有鱼儿游过,“我来叉鱼。”
拔出匕首,蒋国昌捡了根树枝,削去上面的枯叶细杈,把一头削尖,然后握着削好的树枝,长腿一迈横跨在了溪水上面,静息片刻瞅准目标倏地一下扎了下去,随着“哗啦”一声响,两斤左右的鱼儿已被他挑出水面,甩上了岸。
方禹从小狼身上跳下,走过去看了会,很有自知之明的领了捡柴的任务。
“果果,”飞龙扇着翅膀落在傅慧头顶的枝杈上,“我看到几窝鸟蛋,要吗”
傅慧冲悟空一招手,对飞龙道“你带悟空过去拿,记得每窝只许拿一半。”春天是繁殖的季节。
“好的。”
红狐望了望一众同伴,带着松鼠去寻了丛山药,用铲子挖了四根回来。
傅慧则跟蒋国昌打了声招呼,带着白瑾、小狼去捉了四只野鸡。
等她回来,早一步归来的傅栩,已架起火,翻出带来的锅子和大米,煮上了山药白米粥。
“给我,”傅栩接过傅慧手里的四只野鸡,走到溪水边掏了内脏,在附近采了菌子、木耳、紫苏、野姜,洗净填进鸡肚洒上带来的盐、辣椒和麻油,然后和泥裹在鸡身上,埋进土里,上面架起了火堆。
与之同时,蒋国昌也拿了杀洗干净的鱼,用树枝串起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悟空和飞龙掏的鸟蛋不少,傅栩瞧见溪边有地皮菜,就准备做个地皮菜炒鸡蛋。
端着带来的小盆,傅栩开始捡地皮菜,此地人烟罕至,又刚化过雪水,溪边的地上可谓到处都是,不一会儿他就捡了半盆。
把野姜切沫,辣椒切碎,鸟蛋打散在碗里待用。
从行礼里翻出块铁板,傅栩拿着去溪边洗净,然后移出一堆火,将铁板放在上面,擦上油,倒上蛋液摊成饼,再铲碎盛出备用。
铁板上重新滴上油,倒上野姜沫、辣椒翻炒,然后加入地皮菜,稍放一点盐,倒入鸟蛋拌均,超大份的地皮菜炒鸡蛋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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