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随从保持着应有的恭敬。
“等!”
“等?”随从不由一愣。
“不错!华夏国必将大乱!”
右相府。
张义呆呆看着信中的内容,双手一滑,信纸无力飘落。
统帅。。。归天了!
回过神,张义脸色骤变,高声道:“快,速度备轿。”
王殿后宫。
“你说什么?”李悦丽脸色骤变,顿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一瞬间,天塌了!
“统帅前往下马关的路上遇袭,轩辕狂将军护驾身死,统帅堕入万丈深渊而亡,如今,轩辕族暴怒,各地驻军纷纷以剿杀叛军为由滥杀无辜,各地急报,还请王后下诏,立王子为新君,稳定超纲,否则,统帅辛辛苦苦创下来的王国将会瞬间覆灭。”张义已经无暇估计李悦丽的伤心,比起痛失统帅,册立新君刻不容缓。
“不可能,孤城怎么会死数万华夏大军。。。。。。”
“王后。”张义神情一肃,沉声道:“我知道你无法接受,不过这是事实,统帅已经归天了!还请王后以国事为重,速速册立新君,否则,华夏国大祸临头。”
闻言,李悦丽强忍心头剧痛,俯视着怀中尚未懂事的孩儿,悲呼道:“可是,右相,我儿这般年幼,如何主政王国?”
张义一咬牙,跪拜道:“请王后辅政,待王子成年再还政于王。”
李悦丽不由一呆,良久,缓缓道:“如此,有劳右相了!”
“王后放心,臣必定鞠躬尽瘁辅助新王维护统帅创下的王国。”张义再度重重磕了个响头,谁也没有看见,他的眼眶满是通红。
而坚强站立的李悦丽,无声的泪水,已然滑落。
。。。。。。
通往王国的大道上,一辆囚车在数万华夏士兵的押解下缓缓前进。
囚车上,一少年披头散发,身上,伤痕累累,那是无数次受刑造成的伤口,然而,身上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委屈。
“叛徒,叛徒!”
“砸死他!”
沿路,群情激愤的百姓们纷纷拿起一切可砸之物砸向囚车。
李骏无力申辩,只能逆来顺受,事实上,他曾无数次反驳,可惜没有人相信他,在民众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杀害统帅的凶手!
他想过自裁,可是,他不甘心,他更不愿意就这样背负着骂名死去,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叶孤城的遗愿,他必须活下去。
王都。
大殿上。
黄埔桂冷冷盯着高坐于王座怀抱婴儿的李悦丽,沉声道:“历朝历代,从未女子当政之律,右相此举,是否太过草率。”
“不错!女子当政,有失国威,此举不可为。”
左相一派,纷纷附和。
张义脸色骤沉,高声道:“华夏律法,可有一条女子不可当政更何况,新王尚幼,王后只是辅政,左相贵我相国,应当已国事为重,何必纠结于此。”
“辅政,乃相国之职,何需王后费心?依臣之见,还请王后主理后宫,朝堂之事,无需费心,否则,国民不服。”黄埔桂说起话来当真一点都不客气。
“放肆!”轩辕剑洪终于听不下去了,向前一跨,怒斥道:“老匹夫,你不要以为统帅不在了就可以欺负主母,我们轩辕族还没死光,还轮不到你在此指手画脚。”
“放肆!你竟敢对左相无礼,难不成。。。。。。”一文官正骂的起劲,见轩辕剑洪目露凶光,顿时吓得不敢继续往下说。
“说呀!怎么不继续往下说?”轩辕剑洪本就因叶孤城和轩辕狂双双身死伤痛不已,如今大殿上见他族人这般欺负主母王子,更是怒不可止,暴吼道:“我就是无礼了你能怎么着,不服,不服给我滚出来。”
这哪里还是朝堂,分明就是闹市。
野蛮人就是野蛮人!
文官们虽然不敢继续多说什么,不过,心中无比鄙夷。
张义看轩辕剑洪也闹得差不多了,重咳一声,劝解道:“轩辕将军息怒,高尚书也只能点醒而已,并无他意,还有,你不该称王后为主母,下次注意口误。”
轩辕剑洪这才愤愤不平归位,对于张义,他还是比较敬重。
张义看了眼从头到尾不吭一声李悦丽,缓缓朝着一脸不忿的黄埔桂道:“左相,如今国事吃紧,应当以大局为重!”
“右相此言差矣!”黄埔桂虽畏惧轩辕剑洪的气势,但也不愿意就这样屈服于妇人,沉声道:“古有训,后宫不得干政,此例一开,后患无穷,黄埔桂虽不才,但也不敢坏了古训,如果左相坚持让王后主政,我无话可说,只能卸去相位。”
左相一派见左相表态,纷纷效应。
目睹这一幕,张义的心无比沉重,华夏国危难之际,再也经不起群臣罢官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