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很漂亮,我喜欢。”
破天荒的,华寻今天不想去上学。
华东梅以为孩子发烧了,一模,啥问题都没有,直接打包扔出了家门。
华寻背着背包,在家门口发了会儿呆,这才下了楼。
他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做贼心虚地往外看了一眼,停车棚里没人。
钟不离应该已经走了。
真他妈尴尬。
华寻先在只要一想起昨天晚上那些破事儿,整个人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估计自己是得了什么瘟病。
一路骑自行车上学的路上,他都在排练着等会儿怎么面对钟不离。
“钟老师,你真讲义气,说帮忙就真的帮忙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对,这语气听着他好像个王八。
“钟不离,你丫过分了啊,说要帮忙这也太过了啊,上嘴了就过分了,我还没有娶媳妇儿呢!”
不行,这事儿追根到底也是他自己给折腾出来的。
“钟二,这事儿翻篇了,咱们不谈这事儿了。”
不能够,昨天嘴贴嘴那么长时间,要是钟二是个女的,说不定华寻连他们俩的孩子都想好叫什么了。
华寻把车狠踹到学校车棚,给自己的脑袋来了一榔头。
这可不像他。
他提起书包,一鼓作气爬到了三楼,直接从后门推门而进,把书包扔在了椅子上,发出‘刺啦’一声。
等他投掷完了,才发现教室里所有人都在看他。
王三角站在讲台上,拿着尺板儿在讲台上一阵一阵地敲。“华寻,你长能耐了啊,迟到还这么嚣张,你怎么不放学地时候再赶过来啊!”
华寻自觉地出门在墙角站着。
自觉到王三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站了一堂数学课,华寻这心理准备也做得差不多了,迈着腿往自己座位跨过去。
g,桌子上怎么这么多糖
钟不离和他的位置之间,被摆上了一排薄荷糖,规规整整,正好一竖线,直直的。
泾渭分明的三八线。
他转向钟不离。“这什么”
“我摆的,”钟不离咳嗽了声。“对不住,昨天那事儿我现在想着还有点儿恶心,我们先隔离一下。”
钟不离说完后,还捂住嘴佯装干呕了一下。
华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