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提魏王兄你对他很好奇”
有那么一刻, 余晚晴想吐他一脸的槽。
两次两次啊一道二十分的大题, 她因为顾忌着萧翀,就提了两次
还他妈的旁敲侧击, 小心翼翼她容易嘛她
现在萧翀居然还有脸来反问她
余晚晴气得双颊鼓鼓, 真的是好想扑过去, 咬他一口狠的。
萧翀大概也看出了余晚晴那想要咬人的模样, 还是会意的接着往下道:“你究竟想问什么”
说话间,萧翀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余晚晴, 一字一句的道:“何不直接问我,何必要这样旁敲侧击”
这一下子,满肚子腹诽的余晚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她忍不住的又打量了一下萧翀的神情。
萧翀那神态似乎还真是认真的。
余晚晴想了想,觉着机会难得,哪怕是为了二十分也得再努力一下下,所以她努力鼓起勇气, 试探着问道:“魏王坠马身亡这事, 是不是另有缘故”
萧翀显是没想到余晚晴会问这个, 眸光微动,但还是很快应了一句:“你就是想知道这个”
余晚晴认真点头。
萧翀微一挑眉,抿了抿唇, 倒是不说话了, 只拿眼看了看案上已经空了的酒杯。
余晚晴:“”玛德, 让他说点东西怎么就这样难
不过,萧翀这般模样,显然是愿意说的, 余晚晴心下一宽倒也不介意给人倒点酒什么的,当即便提了酒壶倒了杯酒,甚是殷切的递到了萧翀嘴边:“来来来,烤肉吃多了口感,您先喝口酒水,缓一缓再说事情。”
萧翀还是挺享受余晚晴这样殷切小意的余晚晴对着亲近人时,性子总是有点儿娇,脾气还不小,所以萧翀总是想要磨一磨她。
当然,求人说话,给口酒水也是理所当然的。
于是,萧翀很理所当然的喝了余晚晴递过来的酒,然后险些给呛着:“咳”
余晚晴一怔,低头看了看已经空了的酒杯,试探着道:“这酒怎么了”
萧翀一贯白皙的颊边微微泛出霞色,过了片刻,他才万分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没事。”余晚晴给他喂的居然是鹿血酒。
虽然萧翀心念一转便也猜出了原由:多半是蜀王刚刚提着酒壶酒杯过来说话时,把那半壶鹿血酒给落在了这里。余晚晴做事又敷衍,随手倒了一杯酒,自是不知道这是鹿血酒。
饶是已经在心里想明白了原由,可这也于事无补。
萧翀这般年纪,又是从未近过女色的,此时忽的喝了口鹿血酒,身上不知怎的便觉不好。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杯酒入胃,他都觉着自己身上烧起火来了。
正因如此,萧翀的脸色反倒更不好看了,薄唇微抿,越发显得脸上轮廓深刻凌厉,犹如刀削。
余晚晴见他这冷脸,还当他是要反悔呢,搁下酒杯就推了他一把:“酒也喝了,这事情你总得说了吧”看他这模样,怕不是想赖账吧
不得不说,自从认识了萧翀,余晚晴那是在不相信什么天子金口玉言,一言九鼎那些话了。
萧翀忍了忍,磨了磨牙,到底还是把心头那火给压了回去,然后缓声道:“你先坐好。”贴的这样近,他甚至都能闻着余晚晴发髻和衣襟上的熏香了,实在是有些难忍。
余晚晴嘟嘟嘴,看在二十分的份上,还是乖乖的在自己位置上做好了。
当然,坐好的同时,余晚晴也没忘了拿几片兔肉搁在铁丝网上烤着烤肉一时爽,一直烤肉一直爽再说了,这听人说事,怎么能不吃点喝点
这么想着,余晚晴忍不住就从萧翀案上提了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
萧翀额角一跳,忍不住抬手制止了余晚晴喝酒的动作,口上道:“等等那酒”
余晚晴朝他眨眨眼:“这也不能喝”心里忍不住的又开始腹诽:直男癌这种东西真是没救了,喝点酒都要管
萧翀自是能看出余晚晴眼里的神色,多少也有些不悦,想了想,便又坐回去了:“罢了。”她自己倒的鹿血酒,自己受用去吧
余晚晴很是看不惯萧翀这说一半留一半的做派,气哼哼的端着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就给呛着了她一贯都是和花酒果是果酒,像是这种酒还真没喝过。以至于余晚晴玉雪般的双颊徒然升出两团霞红,她一边咳嗽一边问:“这,这什么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