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浑身散发起让小丑之外的哥谭反派恨不得把自己塞回阿卡姆或是黑门监狱的寒气，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对这个话题的抵触显而易见。
提姆默默在心里给勇士迪克点根蜡烛，埋头专注于作业，时不时悄悄搓一下冒出鸡皮疙瘩的胳膊。
当然知道自己是在作死的迪克喝了一口红茶壮壮胆子。这个画面真该叫杰森回来看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布鲁斯对一个女人这么避之不及。要知道，虽然布鲁斯的本性并不是他伪装出来的那个见一个爱一个的花花公子，但也绝对不是会躲避女性的类型。
蝙蝠侠用不赞成的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在这个在钢铁侠口中‘整个超英界都赫赫有名的蝙蝠侠正在用眼神把你做成表的目光’下，格雷森非常明智的选择了见好就收，他闭上嘴巴伸出手做了请的动作，安静地等待蝙蝠侠说出突然间将自己从布鲁德海文叫回来的原因。
他才不会相信提姆给他打电话是说的布鲁斯想你了这种话。
——好吧，但是格雷森保证，他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只有那么一点相信。
蝙蝠侠避开了格雷森之前说的那个话题，转而说起另一件事：“双面人身后还有其他人。”
“what”
迪克一下子精神了起来，他挺直腰板，原本放松的表情渐渐正经起来。提姆也放下作业，向着这边投来了目光。
蝙蝠侠调出今天上午，他和防火女在城市中心碰到艾米莉时的监控录像。
在艾米莉抱住布鲁斯的胳膊那个瞬间，监控视频被暂停放大，重点集中于三人身后的某个商铺门口：穿的人模人样的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嘴里叼着雪茄从那里走出来，身旁跟着的随从正毕恭毕敬拿着火机伸出手帮他点火。
迪克抱着肩膀紧紧皱起了眉。
蝙蝠侠又操作着另一个屏幕调出来第二个监控视频，清楚地视频录像中显示，袭击了城市中心的双面人身边跟着的副手正是这个跟在科波特身边的男人。
“你是说企鹅人支持了双面人袭击城市中心”迪克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没等布鲁斯回答，提姆就先否决了迪克的话：“你仔细看那个出现在双面人和企鹅人身边的人衣服上第三个扣子上面的图案。”
迪克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那颗扣子，表情渐渐变得凝重。
那是一个非常眼熟的血红十字。
虽然没有正面打过交道，但是迪克知道这是一群由疯子组成的组织。为了所谓的完美世界不择手段，甚至做过正面袭击神盾局和天眼会，只因为他们收藏了某个疑似‘圣物’的物品。
“圣殿骑士。”
蝙蝠侠冷冰冰地说道。
他其实有些怀疑防火女就是这个组织教导出来的人，因为她那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态度，实在是太像是这群疯子们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