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别恶心我啊,我中午还要吃饭呢!你这孩子呀,看你长的白白净净,穿得干干净净,气质正正经经,怎么就有那种癖好呢,爱好玩啥也不能爱好玩蛆呀!”
“大娘,真的不是拿来玩的呀,真的是革命工作需要啊!”
“革命?革谁的命?”
“革资产阶级肥胖症的命啊!
“哈哈,我知道了,你不是来村里要蛆的,你是来村里说相声的。”
“不是啊,我要是会说相声,会先收费的!”
“收啥费,这里是农村,知道不?政策向农村倾斜!现在来农村放映电影的都不收钱了,你个说相声的还惦记收啥钱啊你,你快走吧!”
“我不说相声,我是真要蛆!”
“要蛆没有,要命有一条!还撒谎,你看你长得白白的胖乎乎的样子,帅帅的发型,不就是和电视里常出来的那个女相声演员一样嘛,哼!”
只好换个村,换个人。
“大爷,帮我搞到些蝇蛆好不好,一只也好啊。”
“那个真没有,我们村改厕率百分之百。”
“那怎么办啊,求爷爷帮着给想个办法。”
“怎么我一会工夫从大爷变成爷爷了,我有那么老吗?”
“爷爷,你老练,老成持重。爷爷你爬的梯子比我们过的桥都多,你就给想想办法吧。”
“那就逮只苍蝇挤吧。”
老汉就领着李乖乖回家去逮。
“好吧大爷,一旦挤成功了,必有重谢。”
“重谢就不必了,你这是咒我十天吃不下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