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万?你过来见我吧,让我看看是不是你本人——记得你的嘴没这么大嘛。”
“你如果觉着有困难,可以分期付清,但每年最少5万元。”
“你过来见我呀,咱们面谈,看我先给你张五页饼吃吃。”
“你这样说话我就不去见你了,你还是从微信转账过来吧,免得见了面伤和气。”
“我微信上没有钱啊,我只信赖现金和老存单,我家只有现金,不信你看看?”
恬恬说着真的拿出了好几捆钱,给刘医生拍了视频发过去。
刘医生看真的有许多现金,就有些馋,答应过去。
来到湖城市区恬恬的家里,刘医生看恬恬居住环境这么好,不由得眼热。
进到屋里,看看恬恬穿的像个正准备演出的舞蹈演员似的,真想遁地消失。
是谁这么有福气,能让穿这样衣服的美女怀孕。我那老婆,衣服总是又大又肥厚,一季度才换一身衣服,两个季度才洗一回衣服和澡。
你还会吹笛子,还富有音乐艺术细胞?为什么精彩的爱情都被你老公之类的人们抢了,我却要去娶个老母猪一样的婆娘?
我的羡慕嫉妒恨已经油然而生了,我一定要向你索取点什么,就那50万吧,那50万势在必得!索你50万能稍微出点气,索你5000万都难把我的气消完!
我们结婚后那叫生孩子,你们那却叫爱情的结晶。结晶有什么了不起,鲁迅都说过,再好的孩子最终也是要死的。结晶就能不死?没准死的更早呢!
不过你怀孕了正好,你打不过我啦,我的胆已经更大啦。
“赵老板,50万,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吧?”
“即便是我拉的屎,也只喂懂人情事理的狗,不喂咬主人的狗。”
“你不是我的主人。”
“那你也不是我的狗,我连屎都不会给你。”
“那我就可能要犯混了。俗话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你咬不了我,你在我眼里也就是只死兔子。”
“胡说,我活着呢,你摸摸我的鼻息看我是不是在喘气?!”
“我会摸你?我会摸一只死兔子的臭死尸?”
“好吧,既然你如此过分地侮辱我,那就别怪我为了钱财无情无耻了。我真的急需那笔钱,要去还一笔冤枉债。”
“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没出息之人,肯定连欠的债都是冤枉债。你这种人即便吃屎,也是吃冻僵了的,吃不着热乎的。”
“我说不过你,骂不过你,我不说了,不骂了!我马上就去找小红,我要清清楚楚地告诉她,是你用1000块钱使唤我,让她假怀孕——不是假怀孕,是怀假孕,怀的是我刘某人的孩子,哈哈!笑死人吧?现在连我都不相信,那种事竟然是真的。你说你一个干净得仿佛一天洗一万次澡的俏丽小美眉,怎么能想得出那么龌龊的计谋,怎么能下得去那么奇怪的毒手?不把你这样的毒美人揭发出去,我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闭住你的臭嘴吧,别再在这儿烦我,愿咋滴咋滴,滚!”
刘医生还赖着不走。
恬恬一竹笛伸过来。
刘医生以为恬恬是让他吹笛子,要像霸王别姬里的姬表演个节目后再告辞,就打算伸手接笛子,哪知那是打他的。那笛子狠狠的抡在了他的脖颈上,惊呆了他脖颈上的不少神经元。
有这么打人的吗,明明要抡我,却不抡起来。你们美其名曰寸劲,我看就是玩阴的,玩一种打人计谋,玩一种打架魔术罢了!
刘医生跳起脚骂“好啊赵恬恬,你打我这么狠!我马上就去找小红,把你坑害她的事全抖落出来,让她来找你算账。你俩母狗咬母狗,我在旁边看热记闹解恨解闷儿!”
“没出息的老畜牲,你去吧,随你意,我倒要看看你如哪儿找那位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