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抱抱吧,阿姨抱抱。”小夜叉说着来抱孩子。
雅雅递给他,说“现在胆还小着呢,下门台时还吓一跳呢,走平道时还行。”
“好帅的帅哥,模样不随你啊,随他爸爸吗?”
“铁随,随他爹陈铁蛋。”
“陈铁蛋?他爹叫铁蛋?”黄老板问。
“对对,就叫那个。”
“那送你铁椅子算送对了,你家是属铁的嘛。”
“黄老板,你要搞多少女人才罢休呀?”马先生带着赛时迁进家来了。
“关你啥事?”黄老板睥睨地看马先生一眼。
“怎么不关我事?你把我的老婆欺负了,装没事人是吧?今天就要揪着你的脖领子,揪送到道德法记庭去!”
“道德法庭在哪儿?”
“在互联网上。今天我要给你拍照,让网友都看看你被揪脖领子的样子!”
马先生说完示意赛时迁上前去揪。
赛时迁一蹿,就到了黄老板跟前。
但伸手揪时,却没揪到黄老板的脖领子。手是被小夜叉用掌挡开了。
嗬,不是女秘书啊,原来是女保镖啊!马先生和赛时迁都明白了美眉的身份。
陈雅雅抱着孩子退到屋里去从窗户里往外瞧,见那俩保镖像电影里演的戏似的,互相接招破招,谁也打不过谁。
后来那男的好像故意引似的,躲招时躲到了墙头上去,最后把女保镖引到了院子外头去了。
马先生知道赛时迁有绝招,还有暗器,丝毫都不担心他会败。
黄老板知道小夜叉和任何人打都没败过,至多平手,也丝毫不担心她会败。
院里,马先生和黄老板就打开嘴架。
“流氓黄,你是叫流氓黄呢,还是叫黄流氓呢?”
“你个嘴欠的家伙,不要在没把事情弄清楚之前,出言不逊。”
“那好,我问问你,最近几天你去我老婆店里做啥?”
“你老婆是谁?”
“王掌柜。”
“哦,明白了。我是去她那儿做金——问问黄金的投资前景。”
“是吗?那么你只问一句那个,她就气得瘫坐在地上了?”
“气的?哦,她是有点内气鼓荡,快要突破小周天和大周天了。”
“姓黄的你甭这么说话不靠谱。我这么远追你来,也不骂你,也不打你,就是只轻轻扯扯你的耳朵,揪揪你的衣领,往网上发发,叫网友门知道你被捉了,名声该臭了。股票该跌了。你先别张嘴,听我说完,不管你以前用多少钱摆平过多少事,这次用钱是最无效的了。我瞧不起太多的钱——钱正好够花,就是锅里有饭,再过多的,就是厕所里的屎,没用的垃圾东东了,只会往家里引苍蝇,引屎壳郎,引吃屎的狗!”
“是呀?但谁也不要唱什么高调。如果我挣不来了,我也会说,多了没用,水瓮满了再灌就会淹屋子,一个太阳就够九个就能把人热死,但如果我还能挣来,我就不会睁眼看着我能挣到的钱被别人挣去。我挣的钱比你多一亿倍,不止,可我还有能力挣更多,如果这时我不去挣了,我的大脑就会像封停在车库里的汽车发动机,要生锈了。我搞对象,只搞那些需要爱情的人。就像一枝红杏出墙来,一株枣芽拱开砖,一场甘霖从云降,一枝彩笔要作画。它们是被纸包住的火,不是塑料蜡烛。它们是冰冻的河,我要尽力破冰……”
“打住!你休再在我这儿卖弄文才。只等着一会武林高手战败那个女流之辈回来,再收拾你。”。
等了好久,见赛时迁和小夜叉还不回来,马先生就去西边小门里往外瞧。不瞧还好,一瞧又急又气,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吃了——那俩敌人握手言和了。
你俩是异性,握的哪门子手啊?还都有点羞答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