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夏就再挪近一点。
“夏夏哥哥,你还是离得远。你离那么远,感觉不到我的浑身发抖。我已经被吓破胆了,织布厂的机器也没我抖得快吧?夏夏哥哥,你过来挨我坐,让我靠在你肩膀上,不然我就算吓不死,也哆嗦碎了身体,一命归西了!”
实在不愿见死不救,徐夏夏就依她的要求,去她身边去。
她真的在抖,比筛糠的振动频率高多了,确实和纺织厂的织机的振动频率差不多。
体温互相传递,渐渐,她不抖了。
他就离稍远一点儿。她立即就又剧烈抖动起来,好可怜好可怜。
他就又赶紧靠近些,不敢再远离一点。
“啊,杀手进屋啦,肯定进屋啦!”她突然又惊叫,使劲往他怀里钻。
都零距离了,再钻也没用了呀,可她似乎不这么认为。钻了一通后,她感觉真的是钻进他的怀抱里了,才安静下来,不动了。
她睡得好香啊,世界上竟然有这么香的觉,被她睡了。
抱着她坐的时间很久了之后,他也有点昏昏欲睡了。
“啊!——夏夏哥哥,保护我啊——”她竟然又喊,又钻。
他认为再钻也是这样了。她却仍不这么认为,而认为只要有钻劲,还是能钻的更往里的,每钻一下都能更往里几尺。
后来她是极度深沉地睡着了,鼾声此起彼伏。他知道现在躲开她去一边,她也醒不了了,甚至踢都不能踢醒了。但他没有躲开,怕她万一醒来,真的吓死过去。
她睡醒一觉时,发现他睡得像一袋粮食一样,拧都不会醒的,但双臂仍紧紧搂抱着她。
谁是恋爱天才?唯我独尊!——她这样想着,欣慰地笑了。
夜幕觉着完成了任务,就撤退一步,唤了月亮过来欣赏这位自诩为恋爱天才的美眉的这小话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