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夏忍着全身外表的普遍的火辣辣的疼痛,跑到了一家小医院,找到了外科,进去就诊。
那位外科医生很魁梧高大,身后的橱柜也高大。医生打开橱子,里面有的是外皮上该抹的药液。
“怎么了?你跳进动物园去啦?省这么一张票,受多少罪啊!”他边给他抹药液边叨念,“没事啊,都是皮肉伤,抹抹就好啦。”共抹了两个瓶子里的药液,弄得徐夏夏面目全非。然后医生也没说要钱,就让他走了。那些药液是之前别的外伤病人开药后没用完的,也值不了几个钱。
陈雅雅回忆当时在太极拳讲座会现场,只有她没有扬胳膊。她是怀孕月份太大了。但即便没怀孕,她也不会打他,毕竟朋友一场,却会严厉地训斥他,苦口婆心地教导他。
小妖撕到了一块布条,那兴奋充实的样子,就像领到了一面有关部门发给他们学校的锦旗似的。
这会儿网络上的朋友圈和各种群等地方都开始了对徐夏夏的愈演愈烈的声讨
“他这是在功夫打假吗?偷袭毫无戒心的德高望重太极大师,折断他一根手指头,也太小人行径了吧?”
“他还是我心目中的武林打假英雄吗?他今天的行为很流氓,很下作,我再也不做他的粉丝了。”
“铅球飘飘教授不仅擅长太极拳,还擅长少林拳和形意拳,铁头功和铁砂掌,二指禅那也是妇孺皆知的,他上课的时候在讲台上就现场做鲤鱼打挺和二指禅,如果说他的功夫是假的,那不是别有用心才怪!”
“一个披着打假外衣给自己挣光荣的小混混,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还自称啄木鸟。你这只啄木鸟太心术不正吧?你是为了给树治病还是为了给自己找虫子吃?有多少没病的大树被你啄坏了木质部啄出了重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