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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 天已大亮。
女儿的烧完全退了,没再反复。江采莲松了口气, 却不敢掉以轻心。
“娇娇,天冷,在床上避避风, 不要下来……”
“嗯……”
沈晓月躺在被窝里, 发了会儿呆。
格子间很熟悉,娘知书达理温柔体贴, 弟弟也很可爱, 他们本是幸福的三口之家, 如果没有那些家务事就好了。她看着娘, 那么优雅美丽,就像画中人一样, 怎么会嫁到沈家当姨太太?她想问问娘, 却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江采莲怕女儿发闷, 就找了一本书。
“娇娇,姆妈给你讲故事……”
那是中英文版的《简爱》, 江采莲讲的正是简爱小时候的片段。沈晓月很熟悉,那本书是她百看不厌的经典,这一世再读起来还是那么亲切。
“姆妈,英文你还记得吗?”
“记得,姆妈给你念一段哦……”
江采莲清了清嗓子, 念了一段英文。
她就像回到了中学年代。那时,她不过十七岁, 穿着月白色的短褂黑裙,坐在教室里,跟着英文老师大声诵读。如果不是参加那场游园会,如果没有遇到沈继昌,一切都会不同吧?
江采莲发音很标准,也很流畅。
沈晓月听着,心里却咯噔一下。
这一幕似曾相似,不仅仅是源于记忆,还源于一个故事。那里面所描述的,跟她目前所经历的几乎一模一样,而故事的结局却不是那么美好,想想她和娘的遭遇,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是个秘密,不可言说。
她想验证一下,就问道“姆妈,今天几号了?”
“娇娇,今天是农历十二月初八,也就是腊八节哦……赵妈熬了一大锅腊八粥,一会儿姆妈给你端上来……”
“腊八节?那公历是几号啊?”
“哦,这个得看一下日历……”
江采莲扭过脸,看了看了月历牌。
“娇娇,今天是一月六号,星期四……”
沈晓月这才想起来,床头上就挂着一副月历牌招贴画,是一位手拿折扇的甜美女郎,下面印着花露水和丝袜广告。她记得是那个便宜爹带着娘去百货商店买东西时,店里赠送的,娘拿回来就贴在她的屋子里,说看着喜庆。
“当当当……”楼下的座钟敲了十二下。
“哎呦,到点了……”
江采莲给女儿掖了掖被子,就下楼吃饭去了。这是家里的规矩,一到点准时开饭,谁若不下楼,这顿饭就免了,除了二爷和大夫人谁都不准开小灶,想吃零嘴儿,就自己花钱买去。
格子间里静悄悄的。
沈晓月披着被子仰着小脸,看着月历牌。
现在是一九四九年一月,也就是说申城快要解放了,在后续的几个月里,家中发生了很多事儿,影响到了她和娘的一生。
沈晓月一件一件地捋着。
心说,穿来穿去的容易吗?既然来了,就绝不能认命。
好歹她有着两世经验,还修过仙,做过实习医生,是不会按照既定格局走下去的。对申城,她是再了解不过了。这里是她前世读大学的地方,如果不是突然挂了,还在医院里实习呢。
想到这里,沈晓月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面小镜子,对着自己照了照。
齐眉短发,看着像个洋学生,皮肤白白的,眼睛黑亮亮的,放着光,鼻子小巧秀气,还微微上翘,嘴巴小小的,像个小樱桃。
要说,这小模样长得还不错嘛。
心说,等她长大了,也像太太那样是个小美人吧?
晚饭过后,沈晓月解禁了。
她让太太回二楼,豆豆还小,不能跟着阿花,得长个心眼儿。
对阿花,她不知该如何评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小姑娘不过十四岁,就从老家出来帮佣了。大夫人把她分配给了三太太,伺候她们三个。小姑娘干活很麻利,跟太太也很亲近,太太脾气好,也从不摆架子。
解放后,阿花的对象从老家赶过来,要她回去成亲。阿花不肯,还是太太出面给了钱,归还了彩礼,这才解除了婚约。在太太的鼓励下,阿花上了识字班,毕业后去工厂里做工,不再当佣人了。
后来,阿花还结婚成家,生了孩子。
运动来了,阿花的革命劲头可高了,跟他们家一刀两断不说,还揭发了她们娘俩。娘挨批,她被下放,都跟阿花有关。
好在,这一切还未发生,还有机会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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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月握着小拳头。这一世,她一定要保护好娘和弟弟,还有自个儿。
沈晓月用了三天时间,适应新环境。
太太让她在屋里避风,她就这翻翻,那捣捣,给自己找点事做,也省得发冷。
她住的格子间过去是存放旧物的,墙角有几只樟木箱子,堆得满满的,都是一些杂物。她不嫌麻烦,就一件一件地规整好,这是前世养成的习惯,见不得屋里乱腾。
在翻箱子底时,她无意间翻出了几张旧图纸。
细细一琢磨,这不是公馆的原始设计图嘛。
按照图中设计,楼里有密道和暗室,还有几处夹壁。更神奇的是二楼一个套间的壁柜后面有一道暗门,沿着木梯下去,跟楼下小客厅是相通的,三太太也就是她娘,就住在这个房间里。
发现这个秘密,真是如获至宝。
楼下小客厅是公馆里最暖和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那是大夫人的地盘,高贵着呢。她想去蹭个暖儿,再听听无线电,没准还能探到什么消息呢。
趁着爹还没回来,沈晓月揣着一只手电筒,溜进了太太房间。
这是个小套间,中间用雕花隔扇分成了里外两间。江采莲正倚在榻上缠毛线,豆豆坐在另一端,举着小手撑着,见姐姐来了,就想从被窝里出来。
“豆豆,外面冷,不要乱动……”
“嗯……”
豆豆只好乖乖地坐着。
沈晓月冲着太太甜甜地一笑。
“姆妈,我去壁柜里找个东西……”
说着,就溜进了里间。
这是太太的卧室,摆着一张雕花大床,挂着纱帐子,很是讲究。靠着山墙就是壁柜,从上到下占了满满的一面墙。
沈晓月钻进壁柜里,东敲敲,西按按,只听吱扭一声,暗门开了。她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发现是一处暗室,有通气孔,可以藏两个人。暗室地板上有一道机关,打开来,就是木梯,踩着就下到了一楼。
这种设计很巧妙,包括爹在内都不晓得吧?
不然,大夫人会把这间屋子让给娘住?按照故事中的描述,这个暗室一直未被发现,成了永久的秘密。
要说,也不奇怪。
这个公馆是买来的。家里人口众多,分家时沈老爷就买下了这个公馆。沈二爷从大公馆分出来后,就搬到这里,单门立户过起了小日子,不晓得房子的秘密也很正常。
这一重大发现,沈晓月未跟太太说。
豆豆太顽皮了,若是晓得这个暗室,就会钻进去玩耍,万一出了什么事就麻烦了。再说,她也不想让家里晓得,那样的话,大夫人一定会想着法子让太太搬出来,没得折腾呢。
到了星期一,沈晓月就开始行动了。
她吃了早点,就进了太太房间。她抢在大夫人进去之前,溜进了小客厅。
她是从暗门进来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她倚在壁橱里,枕着绣花软枕,盖着羊毛毯子,舒舒服服地躺下来,甭提多自在了。
她透过百业门朝外瞄了几眼,大夫人来了,就能听无线电了。
晚饭过后,沈晓月解禁了。
她让太太回二楼,豆豆还小,不能跟着阿花,得长个心眼儿。
对阿花,她不知该如何评价?
小姑娘不过十四岁,就从老家出来帮佣了。大夫人把她分配给了三太太,伺候她们三个。小姑娘干活很麻利,跟太太也很亲近,太太脾气好,从不摆架子,待阿花亲如姐妹。
解放后,阿花的对象从老家赶过来,要她回去成亲。阿花不肯,还是太太出面给了钱,退还了彩礼,才解除了婚约。在太太的鼓励下,阿花上了识字班,毕业后去工厂里做工,不再当佣人了。
后来,阿花结婚成家,生了孩子。
运动来了,阿花的革命劲头可高了,跟他们家一刀两断不说,还揭发了她们娘俩。娘挨批,她被下放,都跟阿花有关。
好在这一切还未发生,还有机会补救。
沈晓月握着小拳头,这一世她一定要保护好娘和弟弟,还有她自个儿。
晚上熄了灯,沈晓月蒙着头蜷在被子里。
这时,绿光一闪,她发现脖子上挂着一颗绿珠子,小小的,只有米粒般大小,发出微弱的光。
她心里一动,不记得自己有这个啊?难道是修仙时,刚冒出来的那棵小苗苗?想着自己也是有灵根的,不禁得意起来。
沈晓月用了三天时间,适应新环境。
太太让她在屋里避风,她就这翻翻,那捣捣,给自己找点事做,也省得发冷。
她住的格子间过去是存放旧物的,墙角有几只樟木箱子,堆得满满的,都是一些杂物。她不嫌麻烦,就一件一件地规整好。
还翻出了几张旧图纸。
这不是公馆的原始设计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