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反省让我毛骨悚然,我抬头看着那女人皮俑,觉得汗毛直立,但这是我身体的感觉,我的大脑竟然没有产生恐惧。我忽然意识到这种懈怠会害死我,害死我身边的人,但我却无法克服自己。
胖子说道:“丫平时让你多看书你不看,这斗你别看简陋,可是一绝户斗,你想啊,如果咱爷仨”他看了看刘丧:“加这玩意儿,不是把顶炸塌了,咱们怎么下来?不说以前,就说现在让解小花这不要脸的有钱白眼狼来,他能下得来?咱们就从来没有进过滩涂下面的斗,一没经验,二没设备,三没逻辑。就算不塌陷,咱们找到了斗的位置,你咋下来,你说?”
我一想确实也是,潜水服是下不了滩涂的,这和泥地打盗洞不一样,盗洞是能打下去的,滩涂打了洞自己会糊上,和在沙漠中很像。如果真找到了,下去会是个大问题,需要大工程队挖泥巴。
“所以这斗是个绝户斗,外面的人根本没有可能进去,可以说是绝对不可能被盗的斗。但你三叔把它给办了,用的肯定是邪法。”胖子说道:“当时真有高人,如果我不是爱科学的,我真觉得是五鬼搬运搬进来的。但我看到这水靠,我就想起另外一种可能性。”
“就不能是地下河进来的么?”我问胖子道,胖子摇头:“这是一个绝妙的高人,待我迅速说来。然后我们用气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