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恒沙还颇为诧异,因为粟融星是从来不在食堂吃饭的呀,粟融归宠着她,每天中午都带她去外面吃。
就这么渐渐走近,涂恒沙还能听见粟融星的抱怨呢,“今天就将就一次吃食堂,明天你可要请我吃大餐!”
“好。”粟融归在粟融星面前就是这么耐心又温柔。
说着,涂恒沙便和他俩面对面了。
她没有避,也从没想过要避开,正常的同事关系有什么要避开的?她大大方方点头微笑,“吃饭啊?”
粟融归目光在她脸上一顿,也只是微微点头,“嗯”了一声,便和粟融星进去了。
错肩而过后,涂恒沙还能听见粟融星撒娇的声音,“哎呀!上你的当了!明天休息啊!肯定是在家吃大餐了!不管!我要你单独请我吃!对了,明天你陪我去……”
去哪里涂恒沙就没听见了,只是这两人的对话倒是提醒了她一件事,明天她得把棒棒糖送走了。
虽然不舍,晚上回去后她还是给棒棒糖洗得干干净净的,那一身毛被她拾掇得油光水亮,配着它近来营养过剩又肥又短的身体,活脱脱地主家的傻儿子既视感。
第二天,她便带着棒棒糖去樊越家了。
樊越和她老公崔培结婚两周年纪念的重大仪式是搬了个新家。因为崔培喜欢带院子的房子,恰好有一个老院子部分出租,两人便毫不犹豫租了下来,如今还算是乔迁之喜,所以,涂恒沙还带了份乔迁礼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