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事!”他背靠着墙壁,闭上了眼。
“……”时不时就用闭上眼睛这招来对付她!她对他做了个鬼脸。
那端,王某和王母的谈话也断断续续传来。
“这种时候你跟医生吵什么?该求人的时候就得求人。”
“妈,我故意的!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你不厉害些,他们没准真会报复,给做个手脚什么的,我们防不胜防!只有先威胁他们,让他们有个怕字!”
“如果真是胎位不正怎么办啊!这里可没有做手术的条件!”
“那我也不是说空话!真有个什么事!我绝不叫这些医生好过!”
“呸呸呸!我宁可没事!”
在这一点上,王家这一家人倒是和涂恒沙以及大伙儿的想法达成了一致,大家都希望孩子平安生下来。
只是这个过程太漫长了,几个小时过去,除了小办公室里传出来时断时续的喊叫,没有别的动静。
涂恒沙一直在等的,但这两天实在太辛苦,到了后来,她靠着墙,眼皮便有些不听使唤,意识也浮浮沉沉的,连产妇的叫喊都时远时近,身边便传来他的声音,“睡会儿吧,我看着那边。”
得了这句话,她提着的心便落了地,真的就此睡着了。
这样靠墙睡可真是不舒服,一会儿身子重心便往一边倒,一开始她还能控制,重心一偏她就坐正再睡,再偏再坐正,如此几番,最后终于是没能抗住,一倒就没起来,就此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