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旁欢乐围观的仙鹤顿时浑身都僵硬了,眼前仿佛有一道天雷轰轰直下,径直劈中了他的脑壳,那个酥麻啊……这年头围观都有风险,动辄就被雷劈中。
“你们……”仙鹤呆滞地看着一人一花,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车上另两人没有反应,仙鹤搓了搓鸡皮疙瘩,觉得他大概过于敏感了,可是刚才左清晏那幽怨的声音伤感的语气都无一不暴露出一种无法掩盖的……基情。
“我以为你只是个断袖……”仙鹤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
没想到你连植物都不放过。
“断袖断袖啊……”左清晏扯了扯头发点点头,然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个容易。”
说着猛地凑近仙鹤的小脸狞笑道:“这样的……”
撕拉一声,仙鹤的衣袖少了半截。
“看,断袖了。”左清晏晃着手上半截袖子说道。
“……”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仙鹤终于忍无可忍了:“左清晏!你,今晚,别想吃到饭!”
“……大侠饶命啊!”
“滚!”
最后不管饭的威胁在左清晏答应勤勤恳恳帮仙鹤补好衣袖以及老老实实包揽发电充能任务后撤回了。
可惜这一辈子没做过针线活的家伙缝衣服的水平真是惨不忍睹,仙鹤心疼自己所剩不多的针线包,夺回来自己缝袖子。
容子桀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似乎对这种阵线缝补颇有兴趣。
“阿呆,来发电吧。”左清晏对阿呆说。
阿呆摇来晃去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它一定觉得自己迎风招展晒太阳的样子无辜极了。
“肉罐头”左清晏晃了晃手上三无产品猪肉罐头。
阿呆开始用藤蔓梳理自己的花苞,那小模样充满了不动如山的气质。
“再加一碗花生”左清晏再捏了一把花生。
阿呆开始用自己的藤蔓编麻花,不予理会。
左清晏脸色微变,狞笑了两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出息了啊。”
阿呆怂了,呆呆地不动了。
“一句话,干不干”
阿呆犹豫了一下,乖乖从椅背上爬了下来,用藤蔓缠住踏板一压一压地动了起来。
“看,阿呆多听话啊。”左清晏得意地对仙鹤炫耀。
“……”
连植物都奴役,这个无良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