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鱼点了点头,伸出爪子指了指,“服焊丝,尼嗦费不费似凶手作案之后依旧藏在这里呀”
傅寒时看了看姜小鱼指的地方,伸手就是一个爆栗,“脑子进水了你当是妖怪呢这么高的地方,附近也没有可以攀援的地方,凶手是人又不是妖怪……”
说完这话傅寒时就顿住了,和姜小鱼对视了一会儿,“难道你还有同类”
姜小鱼嗷了一声,“尼当妖怪似大白菜呀哪里滴妖怪闲着则莫无聊还要这么复杂额们妖都似很直接滴!”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一声没什么强腔调起伏的声音,“傅局。”
两个人一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白海生,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一身的白大褂,浑身都散发着冷气,乍一看和白无常似的,把一人一鼠都吓了一跳。
但是白海生一开口,那副冰山脸就维持不下来了,
“局长,我是顾问,心理学和法医的事情归我管,但是这审问的事情却不归我。您老是把这事交给我……”
傅寒时走过去,语重心长道,“这不是看你做事踏实麽,你觉得陈产能问出来个什么”
白海生一时语塞,主要是他不太擅长和人打交道,偏生傅局上任之后,他天天干的都是和人打交道的活,关键是这本职工作也没有少干,怨气就大了点儿……
白海生还想说点儿啥,傅寒时顺手就提溜起来了挂在他肩膀上准备以一个艰难的动作海底捞月捞到他口袋里面瓜子的蠢鼠,塞进了白海生怀里,
“帮爷拿一下,过来说说案情。”
白海生的抱怨全部都咽了回去,咳嗽了两声,伸手去抱姜小鱼的手都是颤抖的,“她、她,我不会抱……”
“随便了,她很乖也不咬人,你随便怎么抱。”
姜小鱼难以置信地抬头,服焊丝竟然为了收买部下出卖了她的美色!
白海生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本来冷冰冰的眼神都温柔了下来,浅褐色的头发垂下来,看起来十分温柔,小心翼翼极了。
姜小鱼看的他的眼神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狂热粉丝一样,习以为常了,抬抬爪子,昂昂下巴,白海生一愣,马上会意伸手给她挠了挠,瞧见姜小鱼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姜小鱼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还不忘记漏出一个缝儿观察服焊丝,可惜,服焊丝只给了她一个眼神,理都不带搭理的。
姜小鱼怒了,一拍爪就想要离开去挠傅寒时,白海生怕她乱跑,一急,赶紧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坚果给她吃――还不是普通坚果,还是五香味的杏仁呢,姜小鱼心花怒放,一时间连挠傅寒时都忘记了,摊开成了一张鼠饼随便他揉。
只是傅寒时多看了白海生一眼――他可是记得,白顾问可是对坚果过敏呀这随身携带的,难道是蓄谋已久
而同时,他们也在紧张地交流着刚刚得到的线索。
死者叫成阿明,是华庭大酒店的一位跑堂,已经在这里干了三年了,未婚,家里面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平常老实憨厚不与人结仇,没有不良嗜好。
他负责的工作就是给大厅里面的人提供服务,要是有啥需要过去满足客人的需求就行了,早上他还在这里面的工作,午饭的时候还在厨房有人见过他,下午并不是他当班的,所以大家都以为他回去了,没有想到他竟然会……
然而问到了这里,就出现了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死者在中午的时候还是活着的,但是那个时候门已经锁上了,那么他是如何进入到里面,然后被杀,被推下去的呢”
“第二个问题,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无论如何问,都问不出来死者有什么仇人――死者的人际关系特别简单,甚至认识的人都不多,在沪市长大,一穷二白也没有可能参与到什么事件当中,排除了情杀和劫财害命,显然从这个作案手法来看,也不可能是临时起意的杀人,也就是说,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不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