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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兰花看着红梅这个小馋猫的样子,立即盛了一小碗的鸡肉, 递给红梅, 让她先吃。这孩子就是受伤的时候, 也没吃过啥好吃的,她心疼啊,这孩子好不容易像个孩子似得, 追在自己后面想要吃的。马兰花高兴的嘴都咧着笑, 红梅看马兰花那样, 知道她是啥心思,夹起一块鸡肉, 塞到马兰花的嘴里,“娘, 好吃吗?”
“好吃, 真好吃, 特别是我闺女喂的更好吃。”马兰花高兴的嘴都合不拢,闺女喂的就是好吃。
手里却不停手, 鸡心, 鸡胗,鸡肝……,这些鸡杂混合在一起合着干辣椒一起炒也是一盘菜,味道很好的。给孟大山盛出一些鸡肉和汤, 再加上一些土豆加在锅里的鸡肉里面一起炖。
津明端着一碗鸡肉和鸡汤, 来到山下的孟大河家里, “三叔, 三婶。”
“哎,大哥。”津鹏听见声音赶紧蹦出来,他和津明的关系很好,在老宅的时候,都是难兄难弟。吃什么都是次要的,累点也没有什么,可是在老宅的时候那日子过得憋屈,二婶和奶见天的犯神经病。一天到晚的吵闹,折磨他们的娘还有妹妹。孟大河就两个儿子,孟津鹏挺喜欢红梅这个妹妹的,为人仗义,他和弟弟都很喜欢红梅。
“小鹏,快开门。”
“来了,来了。”津鹏飞奔过来,“明哥,快进来。你端的啥?好香啊?”
“装,装,还没闻到,没吃过还没有闻过呀?”
孟津明好笑的看着堂弟,这家伙真的是明知故问。
“嘿嘿嘿,我知道了,不是没吃过吗?以前就在老宅闻过,真是香。”孟津鹏的话,听着就泛酸。长到十一岁这孩子还没有吃过一次鸡肉,每次有点好吃的,根本轮不到孟津鹏和孟津明这些孩子,都是吃不到的,猪肉也是只有过年的时候大年三十才能吃到那么一片两片肥猪肉。这已经是爷奶莫大的恩赐。至于鸡肉那只能闻味,吃是吃不着的,想吃那是想得美。
“今天红梅在山上的陷进里面找到一只野鸡,大半部分留在家里了,大部分熬汤给我爹喝,这点就给你们送过来。”孟津明也是没有吃过鸡肉,不过刚刚大姐炖好的时候,给他喂了一口,味道真香,吃到嘴里好好吃。好吃到他要把舌头都吞下去了。
“是红梅找到的呀,我怎么没有机会捡到野鸡呀?早知道我就跟着红梅一起上山,也捡点野鸡。”
孟津鹏后悔呀,自己今天怎么就没有跟着一起去,说不定还能多捡一只。
“津鹏,快接一下啊。你真是不懂事,帮你哥接接。”孟大河一出来就听到自己儿子说的那些做梦的话。
“三叔,我爹娘让我给你们送来的,吃完把碗给我家送去就行。我先走了,我要回家吃肉。”孟津明把碗递给孟津鹏,转身就走。他还急着回去吃鸡肉,刚才和津鹏瞎白话半天,都忘记要回去吃肉的事。
孟大山一家人和和乐乐的,红梅觉得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心大心冷的红梅很享受这一刻。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小津卫也没有了之前的傲娇劲,一心吃鸡肉。
红梅一心二用,不断自己吃还兼职喂小津卫,亲爹不需要她看着,有亲娘在一边细心照看呢。
躺在一边的炕上,享受着老婆的投喂,这日子美啊。
没有几天红梅带着亲娘在山里转悠,找了好些可以储存的东西,自己也从直播系统里面买了不少土豆种子在山里种下,过段日子可以收获很多土豆,提前催生一下就行。
到时拉上三叔一家人,主要是亲爹在家里没事就唠叨,说三叔家里也没有粮食,家里肯定也是为难的很,亲爹不说,她还真忘了家里还有三叔这家子人。
深山林子里面,红梅带着马兰花已经转悠的马兰花不再说什么,在红梅的哄骗下,她也不再害怕。脑子里面只有山里的野菜和食物,还有悄悄藏下来的野菜和野味,这也是为了晋江直播系统里面的那家红梅小店,不能让小店关张。生意还是要继续做的,不能断货。
村里的也安排好了村里田地的规划,稻谷,玉米,红薯,土豆的种植比例,每家的自留地也是要求种满这些东西。孟会计一心一意的想着上次红梅说的那些话,这不管咋说还是要预备的,要是真的事实成真,自己没有预备,那太对不起老头子给红梅示警。
春耕已过,转眼就是五月,往年这时候春雨早就下了,可是今年春雨迟迟不下,没有一丝要下的样子,天上亮透透的,一看就没有了乌云的迹象,近期内都不像是要下雨。
村里的老人多多少少都会看点天气,知道这天气玄的很,今年的收成不会很好,今年可能有大旱。
没事的时候,一群群的老人们,都围在一起念叨,“你说今年的天气,是不是想四二年豫省那样又是一场大旱。”
一位老汉嘴里叼着烟,吧嗒吧嗒几下,“这个有点像,我可不敢确定。”
愁苦的脸上都是急色,心里却能断定这天气是异常的奇怪。
很多人有了村里的提示,已经开始攒野菜攒粮食,山上多了很多人,红梅和马兰花每天早早的就会背着篓子,挑着箩筐上山。
外边的人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好多老少爷们儿毫无顾忌的笑了起来。多少年没有看到一位老爷们儿尿过裤子。
孟大川已经顾不上被人嘲笑,大声的喊,“玉米,快把钱票给三妮儿,快给。”
“给啥给,又不是你拉的他过来挡牛,死了都活该,那老头子自己都死抠,不愿意出钱,咱们凭什么出钱,想的美。这还有没有人管,侄女打叔,还有没有天理。”
胡玉米的话一说完,一只乌鸦就直接戳到她白胖的脸上。大家都是枯瘦的骨干,只有她白胖白胖的。
白胖的脸上一个尖尖的深深的洞,鲜血顺着洞,一滴滴的留下来。
“啊啊啊,这见鬼的乌鸦,干啥要盯着我家。孟大川你个窝囊废,快点来扶住我。”
“哈哈哈哈,遭天谴咯!胡玉米和孟大川遭天谴了。”被乌鸦盖住屋顶,在这个地方的风俗,乌鸦压顶,是遭了天谴的。
被乌鸦压顶过得人家都是不孝不慈的人家。
其实也没错,这家人都是不孝不慈的家伙。
孟红英和孟津祥躲在角落里面看着爹妈被戳伤,被吓,也不敢出声。也不敢过去拉拔自己爹妈一下,这点和他们爹妈的自私自利是一样的。
“胡玉米,我再说一遍,你去拿钱票,那些钱票比你男人的命还重要是不是,你是想当寡妇吗?”
孟大川第一次这么色厉内荏的大声呵斥胡玉米,胡玉米着实吓得不轻,“你个死鬼,你是想气死老娘吗?你一个做长辈的,还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 ,我不给咋啦?”
“哐啷哐啷”胡玉米的话刚落音,红梅一脚就踹向院门边泥巴围墙上,围墙倒了一大片。到处都是飞扬的层土,呛呼呼的。
大家伙都掩住嘴巴,不停的用另外一只手扇着周围飞扬的层土。
“我给,我给,我给,别踹了。”胡玉米还能说什么,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也是个势利的泼妇。
“快去拿,我可不是一个耐烦的人。”小小人儿站在大石头上,手插着腰,大有占山为王的架势。
胡玉米在红梅强大的武力面前,就是屁都不敢反驳,回到房间里面到处寻摸,几个地方的寻摸出来一些钱,还有一些票券。清点一下,拿出来一半,一半揣进裤袋里面。
“给你,给你,就这么多了,这可是我的陪嫁,全给你了,满意了吗?”胡玉米气呼呼的把一些零碎的钱甩给红梅。
红梅早就知道这里有多少钱,也知道胡玉米藏了多少钱,她不会再问着要,不过也不会便宜她。
“算了,我知道你家还有,不过我也不要了,你们家遭瘟了,我也不再来,怕染上你家的瘟病。”乌鸦来也可以说遭瘟了,是另外一种瘟病,也不是真正的病。只是一种另类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