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刑辰谢绝了对方的好意,拿手机晃了下,“没事,刚有人接了单,一会就到了。”
李恒点点头,看了眼站在一边没说话的孟樆。
“z大的算起来我们也算是校友,我到是当得起你一句师兄的称呼。不过,我这个师兄年龄大了些。”
孟樆连忙摇头,嘴上乖巧的说,“不大,不大,师兄你特别年轻。我有个同学前段时间还在你们所里实习,他特别崇拜你。”
李恒平易近人的和他寒暄几句,然后语重心长道“快司考了吧,努努力,争取毕业前拿到证,这对你未来的工作发展很有利。我们这个行业,没证可不行,那就是你工作的敲门砖。”
孟樆一时觉得这人真随和,难怪曹文远崇拜他。
临走时,李恒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眼里带了些笑,“下次出门注意些,猫这东西见空就没影,撒手它就没,下次出来可得看好了。不过,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为了捉猫,就扒人家门缝钻进去。差点被隔壁取货的邻居当贼捉了,你说冤不冤。”
他说完,又笑呵呵的拍了拍孟樆的肩膀“我知道,你们也是好心,听见里面声音不对,情急之下才冲进去帮忙,这也算是为了帮人紧急避险破了锁。于所长念在你们是好心,也就不追究这次破门而入的责任了。不过记着,下次再有这事,先通知警察,别逞能,万一里面真有个歹徒什么的,你俩多危险。”
孟樆愣了愣,脑子一时没想明白,等人走了,才后知后觉的扯着季刑辰的袖子,感叹道“这也太厉害了,嘴巴一张一闭的,我们反而成了救人的英雄了,连紧急避险这词都弄出来了。”
季刑辰不客气的扯回袖子,“你说你一学法的,在里面反而成了哑巴,话都不知道说几句。就你这傻乎乎的样子,还是别当律师了,当事人都得被你气死。”
孟樆这段时间跟他熟了,说话也就没先前那么顾及。他挺委屈的瘪了下嘴,小声嚷嚷着,“这能怪我吗,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再说,你一背包的犯案工具,我就是想说点什么,对着它们我都词穷。”
况且,人家李恒是什么身份,就是闭着眼说他们梦游溜进去的,估计所长都能给面子放人出来。
季刑辰瞪了他一眼,一把拽过他身后的包,不顾里面喵喵喵叫唤的花猫,直接往肩上一背。
他往前走了两步,见孟樆傻乎乎站在那没跟上,微微上挑着眼睛睨着他“看什么啊,还等我抱你上轿子啊走吧,大姑娘”
孟樆“”
谁,谁是大姑娘啊,那就是俚语,是比喻,比喻啊
上了车,季刑辰报了自己的地址,就眯眼在后边歪着头补觉。
这一路也没什么车,车子开的又快又稳,没多久就到了他家。
季刑辰下车后,发现孟樆在车里赖着没出来,拧着眉看他“干什呢,还真等我抱你下来啊,快点。”
孟樆今儿没早课,面上带了些犹豫,觉的跟他回去洗个脸,精神一下也好。不然带着一脸的倦容回去,指不定又被曹文远脑补成什么样。
他下车跟着对方进了屋,到了门口停住脚,看了看季刑辰又看了眼大黑。大黑到也乖觉,知道屋主对它有意见,安安静静的蹲在孟樆脚边,看着还挺从容。
季刑辰深吸一口气,认命的在柜子里翻腾会,最后找出一条新毛巾,晕湿了扔给他,“把它爪子擦干净,说好了,不许随地那啥啥。”
孟樆连声应着,在季刑辰的监督下把大黑的四个爪子擦的干干净净,然后抱起它走进屋子,又再三叮嘱,不要乱动。
大黑耷着脑袋,叫唤一声,算是答应了。
花猫在包里委委屈屈的趴着,也没敢乱动,只是趁孟樆不注意,挪着肥硕的身子往大黑那凑了凑。
孟樆安顿好一猫一狗,想起要给曹文远打个电话,合计让他帮着把书带去教室,省的来回还要多跑一趟。可一掏出手机才发现,那电话又没电了。
他和季刑辰借个电源充电,刚开机,陈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儿子你在哪那,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也不接家里遭贼了啊”
孟樆吓了一跳,连忙走到一边小声问,“妈,你先别急,慢慢说,你报案了吗”
“报了,报了,昨晚就报了也不知哪个不开眼的混蛋,竟敢跑到咱们家来。”
孟樆听她那架势,瞧着应该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现在的人,家里现金放的都很少,大多都在银行存着,可陈妈有些首饰还是挺贵重的。
他怕陈妈上火,小声安慰道“你都丢了什么,首饰还在吗不行就给我舅打个电话,这方面他专业,保准都给你追回来”
陈妈在电话那头抹着泪,哽咽道“那些都没丢,就是大黑不见了。这该死的贼,偷人家狗干什么,缺德带冒烟的,我非跟他没完。”
孟樆惊恐的瞪圆眼,和窝在一边的大黑对视一眼。
过了会,才慌张的喊着“哎,妈别,别报警,也别给我舅打电话千万别给他打电话”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