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听着里面的动静, 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眯起眼睛挑唇一笑, 心说,去找杨公是罢, 我让你们连杨樾的面子都见不到!
魏满说着, 转身悄声离开了林让的房舍,实行自己的大计去了。
林让和小灵香不知道外面的魏满已经走了, 小灵香还尽职尽责的演戏, 然后说:“好啦!我们赶紧去找杨公罢!”
她说着, “吱呀——”一声推开门,往外一看, 不由“咦”的一声, 说:“魏公呢难道不在这里”
林让也往外看了看, 根本不见魏满的身影, 不知他们的计划成功没有, 还是魏满根本没有来听墙根儿。
林让淡淡的说:“算了罢。”
小灵香一看, 立刻说:“怎么能算公子你听香儿的,准没错啦!你放心!”
小灵香说着, 执意拉着林让便往前走,出了房舍去。
小灵香身材比较纤细矮小, 毕竟还没张开,林让被她拉着,便要微微弯下腰来,拽着往前跑去。
小灵香说:“公子我们走!现在就去找杨公。”
林让觉得而有些不妥, 见了面怎么说
不过小灵香坚持,拉着林让快速往前走,很快就到了杨樾的房舍门前。
杨樾因着一起攻打郯州府署的缘故,所以眼下也落脚在郯州府署之内,距离林让的房舍不是太远。
林让和小灵香走过来,小灵香毫不犹豫的扣了扣门,里面儿没有回应。
小灵香抓了抓自己的小头发,偏着头说:“真奇怪,杨公不在吗”
林让说:“还是走罢。”
就在这时候,正好有仆役路过旁边,便说:“先生是来寻杨公的么”
不等林让点头,小灵香已经小大人儿一般的说:“是啦!请问杨公在什么地方儿”
那仆役说:“二位有所不知,杨公刚刚被主公寻去了,说是有什么……哦,重大军机要务,需要杨公去处理。”
小灵香一听,登时懵了,说:“被……被魏公寻去了”
林让奇怪的说:“重大军机要务”
对于魏营来说,林让虽然是个“外人”,但如今攻下郯州府署,林让可是头等功,如此一来,魏营的人几乎没什么把林让当做外人看,如果有什么重要军机,林让必然会听到什么风吹草动的。
正巧召典将军从旁边路过,林让便出言叫住他,说:“典将军。”
召典便停下来,说:“先生,可有什么事儿么”
林让便问军机要务的事情,召典一脸迷茫,都懵了,说:“军、军机要务什么军机要务”
什么军机要务
魏满的军机要务自然就是——釜底抽薪。
俗话说的话,若是想要水不滚,那自然要抽薪止沸。
魏满觉得自己十分聪慧机智,听说小灵香撺掇着林让去找杨樾表白,第一个想到把杨樾支开,让你们根本找不到人!
杨樾不疑有他,听说是军机要务,赶紧走进议会大堂,说:“魏公,找我”
魏满见到杨樾,笑眯眯的,那笑容十分和蔼可亲,就跟三月春风似的,而且还是暮春,马上就要入夏了,和煦的都过了头,简直用力过猛!
杨樾看着魏满的笑容,不由心里打颤,这魏满笑得如此矫情,怕是我哪里得罪了他
没有啊,最近自己安安分分,什么都没干过……
杨樾这心有怀疑,魏满便上前去,“啪!”一声拉住杨樾的手,立刻和他勾肩搭背,差点把杨樾给压残了。
魏满笑着说:“老弟啊,咱们许久未见面儿,不若一起痛饮幸酒啊”
杨樾:“……”许久……未见面儿
那自己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谁啊
魏满笑容满面,拉着杨樾便在地上坐了下来,递给杨樾一个酒坛子,说:“来来!幸酒!”
杨樾更是狐疑,不确定的接过酒坛子,往里面看了好几眼,心说……
不会下毒了罢
魏满想要毒死自己
可自己没惹他啊,最近挺安分的。
杨樾特别担心,小心翼翼的捧起酒坛子来,没有饮,只是假装抿了一下,只沾染了嘴皮子。
魏满则是侧目打量着杨樾,心想,哼,长得也就一般,身材也不若自己高大,面貌也不若自己俊美,说他俊美都是恭维,林让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
一定是被自己打击的。
杨樾假装饮酒,便感觉魏满在偷看自己,而且眼神十分之怨毒,怨毒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灵香就奇了怪的,魏公把杨公叫走了,说是有军机大事儿,到底是什么事儿,其他将领根本不知情。
于是小灵香特意跑了一趟议会大堂去偷听,其实根本不需要偷听,因着里面儿的声音很大,根本不是什么军机要务。
“幸酒!幸酒!”
“不行不行,魏公,弟弟这实在饮不得了,再饮该醉了!”
小灵香:“……”饮酒呢
小灵香回去跟林让禀报,说:“公子,这大早上的,魏公便拉着杨公饮酒,香儿觉得,其中一定有猫腻儿,没关系,咱们等着他们饮完,再去找杨公,也就一会子的事情。”
小灵香中午再去议会大堂打探情况,就听里面还在饮酒。
“幸酒!幸酒!”
“不行不行,魏公,弟弟真的不能再饮了!”
小灵香又又又去了议会大堂,就听到里面还还还在饮酒。</p>
“幸酒!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