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胜成了文泽才的小迷弟后,每天到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文泽才的书桌啥的擦干净,然后等着对方来上课。
文泽才对此哭笑不得,“你这样我会不自在的。”
“这有什么,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杨永胜笑眯眯地道。
文泽才笑了笑,索性也不去劝了,拿出书准备等讲课老师来,结果杨永胜清咳一声,凑过来低声道,“文同学,这几天吧,有两个女同学对我有些那啥,这是不是你说的桃花”
文泽才看了眼他桃花区上缠绕着的那几丝黑气,同样低声道,“上次我说的话你可记得”
要是没弄好,可就有小灾了。
想起自家那性子火爆的对象,杨永胜咽了咽口水,“我一定会坚守自我,不会出事的”
文泽才但笑不语。
第二天文泽才来上课的时候便看见杨永胜脑袋上缠着白纱布,看见他的时候都快哭了,“我真的啥也没做”
杨永胜昨儿找文泽才确认后,便一直小心谨慎,结果下午放学回宿舍的路上,被一个女同学拦住,然后被大胆的表白了
说实话,这是杨永胜第一次被女同志表白,他觉得对方真是大胆极了,也幸好对方找了个偏僻的地儿,周围也没行人,所以杨永胜抓了抓脑袋。
“我见她一直低垂着头,也不好意思说得太大声,所以便凑过去小声的回绝了,说我有对象了,结果”
结果刚凑近对方,还没开口,就听见身后一声爆吼,随即腰就被人踹了一脚,整个人扑倒在地,撞伤了脑袋。
“我真冤。”
对象不信自己,现在闹脾气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取得原谅。
说着,杨永胜便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必担心,不出三天就好。”
文泽才的话给了杨永胜一颗定心丸似的,不过他也不是傻子,三天来该献殷勤的时候献殷勤,该赔小心的时候赔小心,三天后文泽才便看见两人又热好如初了。
“事情搞定了,咱们两清了。”
周卫国第一次来文泽才他们家,却说完这句话便走了。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对身旁的田秀芬道,“这人还真不好交流。”
又到了周末,文泽才与赵大飞又一起出了摊。
一个上午过去,就收了三块钱。
赵大飞叹了口气,“师傅,看来咱们这生意还真不景气,瞧瞧师娘她们那成衣店,都开张才多久,就赚了不少钱。”
文泽才瞪了眼没出息的赵大飞,“我们这生意景色得很”
话音刚落便有一青年面带犹豫地过来了,“你这算命准不准”
文泽才一脚踢开赵大飞,然后挂出招牌笑容,“当然是准的,你想算什么”
青年挠了挠脑袋,最后一屁股坐下了,“我啊,想算算我还能活多久。”
赵大飞一愣,文泽才却什么也没问,而是看着他的面相,“你鼻梁上方有侧痣,且这痣极黑,这是病难痣,你一出生便病难繁多,前不久应该还生了一场大病。”
青年咽了咽口水,脸上的震惊之色丝毫没掩饰,“我确实如大师所说,一出生不是生病就是受伤,前不久我腰痛,去医院一看,说什么我身体里面有石头,要是不做手术,就会时不时的痛。”
肾结石
文泽才听明白了,他看着对方接续道,“你虽然是病难之相,可你命中有贵人相扶,所以寿命虽然不是很长,但也能活到五六十岁。”
“五六十岁”
青年啧了一声,“那也不短了”
赵大飞闻言忍不住想笑,但是一想到对方是客人,于是赶忙正了正脸色。
“可我什么时候才能遇见我的贵人呢”
青年想了想后又问道。
赵大飞连忙插话,“这位同志,你现在可是问的第二个卦了。”
意思是得加一块钱。
青年哈哈大笑,从兜里拿出两块钱递过去,赵大飞连忙接过手,闪到文泽才身后做背景板了。
文泽才指了指那青年的耳朵,“耳内有吉痣,且位置上下适中,你的贵人正是你未来的妻子。”
未来的妻子
青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确实还未结婚。
“国祥啊,你在干嘛”
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妇人皱着眉头走过来看着那青年问道。
富国庆连忙起身,“妈,我在算命呢,这位大师算得很准,您也试试”
富母连忙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打量了一番文泽才,这么年轻就出来骗钱,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想着,富母便准备把富国庆拉走。
“这位婶子慢走,”文泽才皱眉叫道,富国庆连忙拉住富母。
“婶子最近还是别去水源多的地方比较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富国庆一惊,正要追问的时候就被富母一把拉到身后,只见他妈双手叉腰,一脸恶相“不堪设想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说我有血光之灾啊”
文泽才眨了眨眼,“是啊。”
“噗嗤。”
富国庆没忍住捂嘴大笑。
富母气急,一把就把儿子拉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教训富国庆,“你怎么能信那些江湖骗子的话呢”
“妈,我觉得他说得挺准的。”
“闭嘴快去取衣服,明儿还得去你姑婆家祝寿呢”
看着母子二人离去的背影,赵大飞将钱放进兜里,“师傅,那大婶还挺凶。”
文泽才却眉头紧皱,那婶子怕是要出事。
可他已经出言提醒,信不信就看对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简直气炸,被相亲真不是个好事儿抽十个小可爱送一百晋江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