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太子多次试图拉拢宁晔,可宁晔每次都是脸上笑眯眯,嘴上放空屁,一句真言都没有。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宁晔比宁脩更让他觉得厌恶。
那病佬心思深的很,这就是太子对宁晔的评价。而这次,宁晔又因何面见皇上呢
太子凝眉,沉思。
最后太子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很快的传来消息,宁晔出京了,说是去看宁老夫人了。至于事实是否如此,且看吧。
季家湾
囡囡丢了,还是被自己亲爹拐走的。老夫人想哭,可看着每日以泪洗面的宁有壮,老夫人反而有些哭不出来了。
宁有壮从小就爱哭,老夫人是知道的。但,她从不知道宁有壮如此的能哭。从囡囡不见,他每天都是泪汪汪的。
宁有壮这样是担心囡囡,他也是歉疚,是有心,也算是有个祖父的样子。只是
看着又蹲在门口抹泪的宁有壮。老夫人看一眼,默默移开视线,必须承认哭相真难看。
“祖父,都是孙儿不好,都是我的错,不怨你,如果不是我妹妹也不会丢。”
“祖父,你别哭了,我心疼”
“囝囝,我的乖孙,呜呜呜”
囝囝一句我心疼,宁有壮连声音都哭出来了。老夫人捶了捶自己心口,憋得慌。好想骂他几句,可又怕他哭的更大声
强忍着,真难受忽然都开始想念会犯混的宁有壮了。
王嬷嬷在一旁看着,跟老夫人差不多的感觉,觉得比起不懂事的大老爷,会哭的大老爷才是更让人束手无措的。
王嬷嬷叹一口气,望望天色,不知道二夫人那里现在怎么样了。
日以继夜,四天了,还未找到囡囡和宁脩。
他们知道囡囡是宁脩的闺女,可宁脩不知道呀这时候把囡囡卖了的事儿,宁脩也做的出来,如此,他们怎么能不担心呢。
“夫人,先喝口水吧。”
苏言接过莫尘递过来的水,灌了几口,放下,长吁一口气,“真是世事难料没想到找宁脩,找到通缉他。”
莫尘听了,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啥。
“这周圈都找遍了,你说,宁脩带着囡囡藏到哪儿了呢”
脑子都糊涂了还这么会藏,苏言也是服气的。
“夫人”
闻声,苏言抬头,看莫雨疾步走来。
“有发现吗”
莫雨颔首,“属下刚才听城里的乞丐说,他们的杆子头换了。”
杆子头就是一帮乞丐拜把子推选出来的头头。
苏言听了道,“所以呢”
“听那乞丐说,这杆子头并非是他们想换,而是被迫换的。”,莫雨对着苏言并报道,“前些日子,他们丐帮新来了一个乞丐,本也是看他可怜才让他入伙的。结果没想到,因为最近连着两日让他吃胡萝卜包子,他一下子就不高兴了,说杆子头无能要不来别的馅儿的包子。”
“那杆子头一听,也恼火了,说他不识好歹,放话要么吃胡萝卜包子要么滚。那人听言,突然就翻脸了,他不吃胡萝卜包子也不走,然后动手将杆子头打了一顿,打的人家把杆头的位置交了出来。”
简单的说,这就是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不过,结局稍微比那故事好一点,杆子头虽然丢了位置,但性命没丢。
“而那乞丐坐上杆子头的第一件事就是立规矩,不许吃胡萝卜,更不许吃胡萝卜馅儿的包子。”
莫尘听言,顿时激动,“夫人,是侯爷,一定是侯爷。”
苏言点头,眸色幽幽,“是呀因为胡萝卜包子跟人翻脸的,这世上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了。”说完,随即起身,“走,去带他们回家。”
“是。”
知道他人在哪儿,让那些乞丐带路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了。
苏言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乞丐,道,“你们带我过去,我将你们那霸道的杆子头带走。”
不但得银子,还能送走那厉害蛮横的杆子头,乞丐乐意之至呀当即二话不说就带着苏言他们过去了。
当苏言和莫尘等到地方,远远的就看到一大一小在那大树下蹲着,说着话
“杆子头,你还饿吗一会儿我去给你要吃的好不好你想吃什么”清脆的童声。
“没什么想吃的,这里的饭菜都不好吃。”满是嫌弃的男声。
“不喜欢吃也要吃呀我娘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不长。所以,要吃饭。”
“你娘真讨厌。”
苏言
久别重逢,迎面而来这句话,也是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