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便觉那湿软之物,在口中走了一个来回,所到之处具是带着谢槐钰的气息。
待他气喘吁吁了,谢槐钰才把人放开,点了点他的鼻尖说道:“这世间若说起缘分,自然是你我之间的缘分最深,旁的那些,也不过是一面之交,算不得什么。”
“你说的自是对的。”白术点了点头,目光含水。
谢槐钰说的没错。他都从虫星来了这大宣,与他相识相知了。这世上的缘分,再深也莫过于此了吧
谢槐钰成功的岔开了话题,把白术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心里总算是熨帖了许多。
他一边同白术说些有的没的,一边暗暗思索到:自家哥儿如此勾人,就算那万家小哥知道了他是个哥儿,也难免会生出些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再说了,这大宣朝也并非没有男子与男子、哥儿与哥儿结合之先例。
虽说十分罕见,但万一万家小哥就是看上了白术哥儿的身份,岂不是又要围着白术献殷勤
白术此人专情专一,谢槐钰对他自是十分信任。
但白术是个单纯的,更可能因万小哥儿是个哥儿就不设防,反而与他更加亲近……
谢槐钰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于是便对白术说道:“你如今如此忙碌,我也不愿让你来回奔波,不如我这几日便去白玉山庄住上几日,也好能与你多些相处的时间。”
白术听谢槐钰这么说,心里自然是十分乐意的,他最近忙碌起来,与谢槐钰每日也不过匆匆一见,相处的时间确实是少了。如今谢槐钰既然要去,便去住上几日,也是无妨的。
既与白术说好了,谢槐钰便让小树简单收拾了一下,说要去白玉山庄小住。
小树嘴角抽搐,有些无语,只暗道自家少爷是当真粘人。
如今两人日日见面,他竟还觉得不够,还非要住到人家的庄子里去。
也不怕万一让白小哥儿有了身孕,让谢夫人抓到把柄。
小树自是不知谢槐钰如今同白术住也住过,睡也睡过了,还一直谨守底线,未曾真的到那最后一部。
他更是猜不到自家少爷之所以要去白玉山庄,还真不是为了同白术腻歪,而是去监视那万家小哥儿,免得他把自己的宝贝给勾走了。
因谢家与白玉山庄离得极近,有什么缺的也可随时来取,小树便也没带太多东西,只收了谢槐钰常用的笔墨纸砚,和几本账册和书本,给他拿了过去。
从谢家到白玉山庄,走路也不过一刻功夫,但谢槐钰自是坐了马车,不过一息便到了门口。
待他同白术下了马车,走进庄内,便见到陈冬青匆匆忙忙跑了过来,面色惨白,一看到白术便拉着他道出事了。
白术第一反应,是白玉山庄里出事了。
今日来了许多府城里的贵客,都是得罪不起的。难道是他们在自己庄子里出了什么事情
待陈冬青再开口说了一番,白术才发现他说的并非是山庄之事,而是白老三一家,竟在午时被人发现,全部于自己家中气绝身亡了。
“怎会如此”白术不可思议的问道。
白老三一家虽让人讨厌,但各个都生龙活虎,若说因病一夜暴毙,也太过诡异。
“也不知是谁下的毒手。”陈冬青摇摇头道:“听说是田婆子与白邹氏约定了午后一起去浣衣,见人迟迟未到,就去家里寻找。结果便见着门从外面被人插上,推门进去一看,三人七孔流血,早就硬了。”
“即是七孔流血,那八成是被人毒死。”白术皱眉说道:“也不是什么人与他们有仇,竟下了这样的狠手。”
就在这时,村长白宝山也走了过来,身边还带了个仵作。
那仵作上下打量白术一番,便对他毫不客气的说道:“白小哥儿,我是县里来的仵作,关于白老三一家命案,我有话想要问你,请你同我一起去一趟吧。”
白老三一家横死,白宝山便去县里报官,且带了仵作回来。
那仵作来了以后,先验了尸,又询问白老三一家平日里与谁最有矛盾。
村民们面面相觑,便想到了之前与他们闹的最厉害的白术,毕竟他曾还拿着镰刀,说要把白邹氏杀了的。
谢槐钰闻言面色也十分难看,对那仵作说道:“我也一同过去。”
白宝山忙对那仵作介绍,这位便是京城谢伯爷的长子,谢槐钰。
那仵作听闻面前这位是伯爵之子,对谢槐钰态度便立刻十分恭敬。见谢槐钰似乎与白术相熟,对白术的态度,便也没那么差了。
事不宜迟,白术同那仵作去了白老三一家,便见他家门口几乎围满了全村所有村民,都在等着看热闹呢。
白术还未进去,便听人群中一个婆子哭号道:“白术!你好狠的心啊!白老三一家再怎么也与你是亲戚,你怎的就动手把人给杀了!”
白术皱眉,看向那个,原来那人便是与白邹氏要好的田婆子,也是第一个发现白老三一家死了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槐钰:你是我的。
白术: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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