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休听了此话惶恐不安,吓得腿脚发麻蹲在了地上。翠菊连忙把林文休扶了起来,在起身时腰间的玉佩被身边花丛枝条刮落。由于天太黑物件又小,林文休不曾留意自己遗落了什么东西。
翠菊看到林文休如此胆怯心痛至极,于是问他如何处理此事。林文休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问翠菊想怎么样。
翠菊就把心中所想告诉了林文休,林文休听后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回答翠菊。翠菊恼羞成怒拿出事先买好的红花威胁林文休。林文休虽然荒淫无道但对于女人天生没有免疫力,更何况翠菊还怀了自己的骨肉。他一把躲过翠菊手上的红花随手扔到了一边。小心翼翼地给翠菊说着好话。
当天夜里翠菊回来后,想到了那包红花被二爷丢在了那里,心想不妥便在第二天回来寻找,没想到被挑水的张小玲发现了自己。慌忙逃离时又把围裙刮坏在刺藤上,这才有了后面的种种事情发生。
翠菊在屋内不停地徘徊着,头上的两朵玫瑰珠花此刻只剩下了一支。她时而皱眉,时而叹气连连,双手不停地来回搓着。
那包红花放在一张方桌上,红花旁边还有茶具几盏,鲜花数支。
翠菊把眼一瞪,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红花做出了决定。
她拿起红花来到门前往外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人,便轻轻打开房门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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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金凤带着翠薇在花园里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林文休的影子。
其实林文休被母亲郭氏严惩后,心情郁闷到了极点。便走出家门与他那些狐朋狗友喝起了花酒。
满腹牢骚的林文休和朋友说起了他的媳妇如何无德,如何凶悍,如何善妒。
那群人无非是幸灾乐祸,搬弄是非,全把林文休当成了冤大头。
“这杀千刀的祸害不知道又死到哪里去了”贺金凤边骂边找。
就在贺金凤骂的来劲时,燕儿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二奶奶”
金凤扭头一看是燕儿连忙问道“燕儿可看见你家二爷”
燕儿喘着气说道“不曾看见二爷”
贺金凤见燕儿气喘吁吁,大汉琳琳,连忙问道“这么着急跑过来,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燕儿大概看了一下四周,把贺金凤让到了一株松柏树下说道“二奶奶勾引二爷的不是洗衣房的丫头”
“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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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菊拿着红花东看看,西看看。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把那包红花埋了。
可找了好几处地方都总感觉不太安全,寻来寻去就来到了花园。正好撞见贺金凤与燕儿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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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翠菊那个贱人,看她平时不言不语,一副清高的模样。没想到骨子里却骚到家了”贺金凤怒气冲冲的大声骂着。
翠菊躲在一排花树后边,胆战心惊的偷听着她们的谈话。
“那少奶奶准备怎么处置那个贱人”
贺金凤想了一下说“眼下二爷不知去了那里,我看十有又喝花酒去了。现在正是我们处置那个小贱人的好时机。”
“可是,翠菊那丫头已经已经”燕儿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敢说出后面的话。
“可是什么你看你那样就像那葫芦灌水吞吞吐吐的。快点说”
“我说了二奶奶可千万要沉住气”燕儿还是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
“你快说吧你再这么磨蹭,我的心就如那猫爪子在挠一般难受”
贺金凤似乎察觉到燕儿即将给她说的事绝对不简单。
“翠菊怀了二爷的骨肉”燕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贺金凤多么希望自己是听错了。
燕儿无奈说道“翠菊那丫头有可能怀了二爷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