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
“球球？”
白术这一联系，惊悚的发现，她居然感觉不上球球了。
这倒是怎么一回事？
劝走林爸后，白术坐在床上，心中一片混乱。
没有图腾，没有球球，她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来，这次的情况，真的有点棘手了。
唯一的办法，只有从顾言策身上下手。
白术有预感。
等顾言策再次来看她的时候，她很高兴的送上削好的大苹果。
然后，她换会了顾言策的一个信封。
不明所以的白术打开信封，看到的就是信封里的一张支票，和支票下的账单明细。
支票上写了一串长长的数字，零多令她眼花。
账单也很清楚，每一项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连她的医药费和保险报销都算进去了。
若不是最后一项“以命护顾言策”的价格太高，恐怕真得将林爸陪得倾家荡产。
“我什么时候以命护你了？”
难道不是应该是他保护了她？
“你的手。”顾言策解释，“虽然没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但你的诚意我感受到了。医生已经诊断，以后你的双手可能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灵活。”
白术无语，这种会伤害病人事实，不是应该隐瞒的吗？
“那这个东西又是什么意思？”白术摇着手里的支票问。
顾言策弯了弯清冷的眸子，慢条斯理的回答，“我不会让任何人欠我，也自然也不会欠任何人。”
白术一口老血梗在喉咙，比幻灭还幻灭。
“你要和我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