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月经和蹲着小便？”
黎子君黑线，“你能不能脑子正常点？”
“能。”白术问“那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黎子君，“……”
这个相当重要的问题，把黎子君给问住了。
从有记忆起，他的身体就这样。
因为做男人的时间更久，所以他更偏向自己是个男人，平时衣着打扮也都往男性看齐。
就算做女人的时，除非必要，穿着都很中性。
可要真说到底是男，还是女，他还真不知道。
黎子君答不出的样子，让白术很是忧伤。
想了想，她又问“那我换个问法，你刚出生的时候，性别特征是男还是女？”
“男。”黎子君回答得很快。
这也是他觉得自己该是个男人的重要因素。
白术却失望了，“你既然是个男人，那我不就不能和你拉拉了？”
黎子君，“……这么想拉拉，我可以配合，改天一起逛内衣店。”
白术，“……我错了。”
“你是怎么觉得我是男人，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是男的？”
黎子君眼神深邃的看着对面的女孩，他总感觉，女孩知道些什么。
白术一脸震惊，“你做男人总比做女人好吧，难道你真想和我拉拉，那样是不会有性福的。”
她不愿说，黎子君也不着急，反正人都是自己的了，还怕她跑了不成。
“快点吃饭，一会有客人过来，你哥连夜买了机票回来，快到了。”黎子君给白术添加满牛奶。
白术震惊，“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昨晚打电话给你，我接到了。”
“不是，他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