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看到阁主下手挑选了四个青年之后就很高兴。
交给了几个小丫鬟,吩咐她们务必要按照阁主喜欢模样装扮,薄纱、黄金、浓妆。
几人受的伤都不是很重,但是用灵力彻底的击损了他们周身几处内力经由的大穴,损毁他们的丹田,确保他们无法调用内力。这样的痛楚让他们一直在昏睡,期间丫鬟熟门熟路的给几人沐浴更衣。
弥生回去问起那几个人的时候,管事满面红光有点高兴,一路引着弥生过去,还语气暧昧道:“月夫人,翎夫人,元夫人和宇夫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在花拾园。”
管事说罢还有点紧张的看着他,阁主虽然在外是杀伐决断,在他们中间是一向的脾气温和好说话,只是他也不确定自己这件事是办的对了没有。
一个好的管事不能永远按照主人的话办事,至少还应该想主人之所想。
弥生停下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有点想笑,但是看管事紧张的样子又开口安慰道:“你做的很好,明日让你的儿子来栖园找我来吧。”
管事喜不自胜,连连道谢,阁主身边的差事永远是最好的,他的儿子聪明,一定能得到阁主的重用。
弥生本来尚且没打算如此这般对待其他四人的,但是当他走入花拾园的时候,丫鬟们也一脸喜色的邀功,每个人脸上挂着的笑就像是弥生今日大婚。
“下去吧,找管事领赏。”弥生挥挥手,半句没解释,然后走进去。
床不够躺四个男人,于是他们就被分散到了两间卧房里,东厢房西厢房各一张床。
气质儒雅的南宫月和冰冷俊帅的元稹在一张床上,阴沉不定的司徒翎羽和跳脱活泼的邢宇躺在一起。
其实弥生根本认不清他们谁是谁,因为他们的全部都穿着一样的衣服,脸上都化着超级夸张的大浓妆,可以马上登台唱戏的那种,头上的金饰弥生都看着沉。
楚妙和记忆中动动手就可以决定他的命运的男人,现在正安顺的躺在了他面前,而一向光鲜亮丽的他们终于也有这般狼狈的一天。
这就证明了一点,就是具有实力的重要性。
弥生越看越想笑,虽然自己对这几个男人没有丝毫的兴趣,但是也不打算轻易的放过他们,既然要误会,就误会的彻底一点吧。
早上的时候,几人陆陆续续的从昏迷中清醒了,他们只记得自己被家族派出随着武林盟主去绞杀天清阁阁主。
也记得自己技不如人,受伤昏迷,想着性命大概就在此刻结束了吧,没想到竟然还有再次醒来的可能。
身体疼痛,丹田部位尤其的闷涨刺痛,甚至不知道为何,连隐秘的位置也有些不知名的痛楚,火烧火燎的,稍微一动就撕扯着疼。
南宫月最先醒来,也最先发现自己身体的奇怪感觉,完全清醒时一触,就发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另外一个。
薄纱清透,如果仔细看的话,重点位置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你是谁?”反射性的想拿自己的剑,但是剑不在身边,想动用内力,但是内力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任他如何动作都没有效果,南宫月的心中充满了一阵恐惧。
他的几下动作反而扯动了伤口,痛的他轻轻一嘶。
响动惊醒身侧的人,元稹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似鬼一般的人,语调冰冷:“我倒要问问你。”
\"元稹?在下南宫月。\"南宫月听着他的声音熟悉,虽然对元稹为何化妆穿薄纱感到不解,但还是没有问出口。
只是他由周身的轻盈凉爽也发现了自己的怪异装扮。
元稹起身的动作也牵动了伤口,也发现了自己受伤的部位,脸色难看。
平日几乎没有任何相处的两人共处一床,各自查看自己身体的变化,外伤就不算了,当二人各自给自己把脉的时候,就被吓到了,即便他们平时都是风轻云淡极度冷静的那种人。
丹田破碎?大穴尽毁?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对彼此都有防备,查看到变化也默默吞下不敢出声,只是若是没有浓妆的掩盖,两个人早就面色青白了。
练武之人最大的绝望莫过如此。
天知道他们是用了多大的本领才让自己没有昏过去的吗?
室内一直安静,直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带着几个小丫鬟过来。
小丫鬟的手里带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两方带血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