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心里记挂着奶奶,一大早醒来,可腰酸背痛的,尤其是两颊,一动就疼。
想起昨晚种种,她喉头一哽,险些干呕起来。
她气红眼,委屈又愤怒的瞪着霍景席
他怎么能那样对她
不是说好协议婚姻的吗而且他答应过不碰她的,虽然,他那也不算真的碰了她,可这也是不行的啊
她前几次没计较,是因为不敢跟他计较,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以前从没逼过她张嘴,忆起那充涨的感觉,她胃里迅速翻涌起一股不适。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不能因为帮了她就这么猖狂
瞧出小女人的委屈和愤怒,男人伸手一揽将她拉到怀里来,扯过被子裹住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不冷”
她都要气死了,还冷
她偏开头不说话。
男人也不恼,抱着她走进浴室,给她挤好牙膏,盛了漱口杯的水递到她嘴边,柔声道,“张嘴。”
南南不明所以看着他,想从他手中拿过牙膏。
霍景席抽回手。
“你干嘛”她愤怒吼道。
霍景席趁机含了口水吻住她的唇,将水渡到她口中。
可这水不能喝啊
南南立即将水吐出来,“霍景席”
吼得她腮帮子疼。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撬开她的牙关,将牙刷伸进她嘴里,细细为她刷牙。
南南吓得不轻,刚想阻止他,那人手臂压住她的手,“别动。”
他认真为她刷牙,尽量不磨到她两腮的肉,每次磨到,他都紧张看着她,“疼吗”
她愣愣看着她,下意识摇头。
直到他为她刷完牙,她仍没有反应过来。
下楼吃早餐,她发现桌上全是流食,一口吞。
她眨了眨眼,静静吃完早餐,霍景席牵着她的手上车,一上车便掏出药膏,往她两腮抹。
沁凉沁凉的,很舒服。
南南问道,“这是什么”
男人答非所问,将她拥进怀里,“不生气了好不好”
原来他还知道她生气了,所以刚刚做的事情,都是为了给她消气
她眼圈红红,直勾勾盯着他,“霍景席,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这样对我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好不好”男人捏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车座上,俯身凑在她颈边,委屈巴巴的嗓音充满磁性的魅力,“可是南南,你也不能这样对我。”
她不明所以,她怎么对他了
“我怎么对你了”他流连在她颈边,捧住她的脸凑到她跟前,幽深的瞳孔迎上她的,克制又隐忍道,“南南,我是个男人,一直以来都克制得很辛苦,我已经答应不碰你了,可你还要再逼我
的话,我会疯掉。”
“你忍心吗”他十分受伤看着她,仿佛昨晚被虐待的是他而不是她。
她看着他,不作任何反应。
见状,男人眸中的光瞬间黯淡下去。
霍景席松开她,一言不发,伸手打开车门似要下车。
那一瞬间,南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看着他的背影,她莫名其妙产生一股十分浓郁的负疚感,致使她猛然拽住他的衣角。
霍景席怔住,顿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回头。